他顿了顿,眼中带有歉意。
“我是回来看看你的,皇兄那边的事有些棘手,也许要委屈你独自进京了。”
“我会留下青黛还有玄鸟给你的。”
元蕙抿了抿唇,抬眸坚定地看着谢惊铭:“我随你一起去。”
谢惊铭没有说话,两人安静许久。直到元蕙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
“好。”他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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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翌的队伍赶到大齐边境的时候,蓝双一双娇嫩的手都被磨得都是血泡了。
她向来都是主人屋里最高等的婢女,何时做过这般的苦力。
蓝双虽然面上没有表示,但心中早已有了龃龉。
陆厘音从马车中撩开帘子出来,看了看傅清翌搀扶着冬儿下来的样子。
心口又是一岔,她问道:“蓝双,为何停下来了?”
蓝双咬唇:“似乎是冬姨娘身子不适,公子叫车队停下来休整休整。”
“真是贱人事多。”说罢,陆厘音索性放下帘子眼不见为净了
休息的时候,冬儿身边的小巧走到了蓝双身旁,给蓝双手中塞了一瓶药膏便走了。
垂眸看着手中的瓷瓶,蓝双抿了抿唇,瓷瓶一看便是上好的伤药。
是蓝双作为婢女绝对用不到的东西。
她看向冬儿,只见冬姨娘缓缓露出一个腼腆的笑,点头示意蓝双。
蓝双心中很不是滋味,毕竟前不久,她才按照陆厘音的吩咐在府门口推了她。
傅清翌将清水递到冬儿手中,冬儿先是给傅清翌喝了几口,才自己拿起来小口小口喝着。
蓝双收回视线,心中有了较量。
也难怪冬姨娘如此受宠,再看看自家主子,简直云泥之别。
“公子怎么了?”冬儿温声询问傅清翌。
傅清翌眉头紧紧皱在一处,就在方才,他派出去的暗卫收到大齐的消息。
据说大齐的安元帝忽然昏迷不醒了,皇城很是蠢蠢欲动。
傅清翌虽然宠爱冬儿,却也没有昏庸到什么都与妇人说。他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
“你安心休整便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