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啥?”
她就又重复了一遍。
我只能说好,与此同时加重搞了几下。
牛秀琴闷哼两声,说我敷衍。
我握住右乳,说:“真的好。”
她就又哼两声,圈住我说:“不去原始森林了?”
我搞不懂她什么意思,就没吭声。
就这么折腾一阵,牛秀琴又问:“你妈好,还是老姨好?”
说这话时,那白皙的脸蛋汗津津的,几缕卷发粘在上面,丰满的嘴唇红得发亮。
石化般,我着盯着身下的这张脸。
屋里只剩下喘息声。
我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我感到浑身都开始颤抖。
“咋了,你妈就那么好啊?”牛秀琴夹了我一下,不屑地撇了撇嘴。
机械地,我又开始挺动,却不敢看身下的这张脸。
“真是孝顺啊。”她摩挲着我的后颈,猫叫一般。
窗帘拉得很严实,但还是有缕阳光蹿了进来,薄得像柄利刃。
“那——”她突然抱紧我——几乎是勒着我的脖子,声音低沉而颤抖,“那就肏妈的屄!”
我不知该作何反应。但那粗重的喘息摩挲着我的脸颊,撕咬着我的耳朵,甚至模糊了我的眼睛,迫使我不得不开始大力挺动胯部。
“啊,肏妈的屄,大鸡巴!”牛秀琴的呻吟变得高亢,简直震耳欲聋。
我埋在那头青丝间,感到整张床都在颤抖。一片黑暗中,那熟悉的胴体泛着荧荧白光,越来越近。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操你妈骚屄!”
身下的小腹在啪啪巨响中拼命地挺动,一种八爪鱼般的力量将我死死裹住。近乎挣扎着,我又耸动十来下就触摸到了那道白光。
翻过身来我就去了浴室,连避孕套都没打结,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里。
不一会儿,牛秀琴就进来了,笑盈盈地要给我擦背。
我当然拒绝了,我说:“大夏天的,擦个屁!”
“咋,生气了?”她在我背上来了一巴掌。
“生啥气?”
“瞅你那驴脸!床上那些话哪能较真?”澡巾抹得平稳而飞快,幸亏力道不大。
我一声不吭。
“跟你老姨夫,我还叫爸爸呢。”牛秀琴在我屁股上拍了下,示意我冲冲,“瞧你这一身泥!还夏天?”
我只好冲了冲。
“转过身来。”
我不动。
“转过来!”
我姑且转过身来。
“啥脾气一天?真是跟你妈一样!”她拽着我的手,在胳膊上搓了两下,突然恶作剧般地冲老二来了一巴掌。于是后者不安地晃了晃。
“那你也管我叫爸爸啊。”好半晌我说。
“说啥呢,你个死孩子!”牛秀琴愣了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与此同时我胳膊上多了片掌印。
又是一地泥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