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我没搞明白,但你不得不佩服她的想象力。
太阳火辣,这老姨并不在什么吸引力酒吧,于是我向滨海花园骑去。
站在门口时,我像根正在融化的冰棍。
按了好半晌门铃,牛秀琴才开了门。
她一身白底黑花旗袍,秀发低盘在脑后,还别了支墨色发簪。
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难免愣了愣。
“进来不?”她笑了笑。
当然要进去了。
“喝点啥?”
“随便。”我在沙发上坐下,像第一次光临那样把周遭打量了一通。因为除此之外,我实在不知做点什么好了。
牛秀琴穿了双白色尖头高跟,走起路来摇臀摆胯。很快她就端了壶茶出来,这又出乎了我的意料。“咋,龙井不行?”她挺了挺胸。
当然行了。
“说吧,啥事儿?”牛秀琴给我倒了杯茶,就仰身靠到了沙发背上。她高翘着二郎腿,高开叉的旗袍下一片雪白。
“啥?”
我有点发懵,但还是又扫了眼那近在咫尺的大白腿。
牛秀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起初她掩着嘴,后来索性拍着大腿,脸都憋得通红。
在这漫长的笑声中,我喝完了那杯茶。
而牛秀琴像是用光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
残余的笑声形单影只,却如同大震后的余震,隔三岔五,心犹不死。
于是不时地,眼前的柔软胴体都要神经质地一抖。
我只好自己动手斟了一杯茶。
“哎,啥时候回来的?”好半会儿牛秀琴清清嗓子,踢了我一脚,她的右手拇指撑在大红色的嘴唇旁,似是在提防那可能随时迸发的笑声。
我没搭理她。
牛秀琴呸一声,伸了个懒腰。一个漫长的哈欠后,她说:“本来准备上班去呢。”
我又给自己斟了杯茶。
“手头事儿也多,烦死人。”说着她又是一个哈欠,饱满的小腹都挺了挺。
我还是没搭理她。
“啥时候走?”牛秀琴嘿地一下坐了起来,险些栽到我怀里,“过完十一?”这么说着,她在大腿上挠了挠。
我瞅她一眼,嗯了一声。
“唉呀,”牛秀琴长叹口气,就又倒了下去,“还以为你哑巴了。”她右小腿搁在沙发边儿,一下又一下,条件反射般地踢着我的腿。
我仰头灌下一杯茶,又倒了一杯。
“饮牛呢你,这龙井可利尿!”
这次牛秀琴直接把脚甩到了我的左腿上,与此同时她梗着脖子瞅了我一眼。
于是我放下茶壶,一把攥住了她的脚。
这鞋的中段没有鞋帮,足弓裸露在外,不可避免地,整个脚掌都跑到了我手里。
然而,当那灼热的潮湿袭来时,我还是有些惊讶,甚至恶心,虽然裤裆里早早竖起了旗杆。
这种事可以说毫无办法。
牛秀琴让我放手,我偏不放手,她便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看你能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