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状态,应该是误会自己和谈薄衾之间有什么,要是再承认她哭了,恐怕他还得对她蹂。躏一回。
虽然她喜欢他身上的荷尔蒙,但现在已经是体力不支。
她说的话,薛砚辞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他扳过她的脸,又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负着气,压在她身上:“我倒是宁愿回到以前资助你的时候,起码你听话,不敢和我撒谎,也不敢做出背叛我的事。”
黑暗里,他的声音极具有蛊惑性,又带着性感到死的沙哑:“你想认他当哥哥,那想认我当什么?说说看?”
他问了她,可她这会根本就说不出话。
她正在经历一场沉沦的浩劫。
房间里响彻着肉搏的声音。
她浑身都是汗,使劲咬着他的肩膀:“以前想认你当老公的,现在,现在……”
她“老公”两个字刚一出口,他忽然就骂骂咧咧的失控了。
施缱浑身颤抖。
现在她手上要是有把刀子,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开膛破肚。
今天晚上,两个人都很累。
就连薛砚辞也是寻常少有的累。
第二天早上她都醒来了,他还在趴着,睡得很熟。
施缱翻了个身,才看到他的肩膀上,还留着她昨晚留下来的牙印。
……
还有五天年假。
施缱洗漱之后,就出去晨跑了。
回来的时候,闻到了米粥的香味。
她换了鞋,进到厨房里去看,竟然看到薛砚辞的背影。
施缱是真愣住了。
她不是在做梦吧,他竟然在做饭?
薛砚辞一直没回头,她以为他不知道她在。
可他却忽然说了一句:“家里的糖都快过期了,待会去趟超市,买新的。”
施缱愣了一下。
自从妈妈走后,她几乎就没在家里做过饭。
要么点外卖,要么吃食堂,哪会注意白糖有没有过期?
但她还是“哦”了一声,走过去,站在他身边问:“你在做什么?”
“粥,饼,鸡蛋,凉拌菜。”
施缱就笑笑:“真不错!那以后等我有钱了,雇你给我当厨师好不好?金主关系互换,礼尚往来。”
可能是刚才在外面跑步了,多巴胺分泌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