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说他“狠绝”。
“薛总是什么人,他会听我的话?”施缱硬着头皮,反驳道。
一是想告诉小勋,她对薛砚辞没那么重要,如果他以为她重要,那他就想错了。
二,也是想告诉身边的薛砚辞,她有自知之明,不会有其他不切实际的妄想。
“还有啊,小勋,你好像忘了,薛总的未婚妻另有其人。”
就算说情也不该找她!
施缱没等小勋再回复,就挂了电话。
她自己都没发觉,在提到薛总未婚妻的时候,她还是带着那么点情绪的。
她不想让自己表露出来。
其实她在意,她嫉妒。
“我狠绝?”薛砚辞冷哼一声。
果然,薛砚辞只记住了这两个字。
施缱抿了抿唇,并不接茬,就是默认。
沉默许久后,施缱才慢慢对薛砚辞开口,带着深思熟虑后的慎重道:“薛总,小勋还是个孩子,可能不懂事,但希望你能帮我转达给他,以后,尽量不要联系我了,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他的事,我基本帮不上忙。”
她是不喜欢被小勋打扰吗?还是不喜欢和小勋背后的薛砚辞有牵扯?
真实的原因,他们都懂。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薛砚辞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继续开车。
“什么?”施缱一怔,转过脸。
“我不给人传话,你怎么想,自己和他说。”原本就不算和谐的气氛,在薛砚辞的这句话后,更是降到了冰点。
施缱:“……”
这个男人若是不愿,是绝对不会给人一点面子的,就这么把她晾在这里。
她半低着头,滑下来的头发往耳后塞了塞。
等车的片刻,他看了她一眼。
一堆漆黑的头发里,露出她红红的耳尖,连带着脸颊都红了。
他记得,她是很容易害羞的。
尤其是在床上。
放不开,每次做的时候都要关灯。
不关灯就红着眼,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如果她非坚持,那他也只好关灯。
那种时候总是得顺着点女人的。
最放肆的那次,大概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晚了。
施缱像个吸男人血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