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昭云才回屋不久,就被南宫流滢召去。进入南宫流滢所住屋子,倒是比自己住的二殿下的屋子奢华许多,这孟府果真会哄帝王开心。南宫流滢似是才从温泉水里起来,虽已换了衣服,可发梢末尾还有些许水汽,她身穿黑色肚兜,只着明黄里裤,姿态慵懒,却面显不满,正躺在软榻上休息。凤昭云上前微微行礼,“陛下。”南宫流滢,“来,把脉。”凤昭云上前,替她把完脉后,又替她施针,针针插头顶,下手极狠,南宫流滢被疼的一直紧皱眉头。最后实在疼的不行,一把将小桌上的茶盏砸在地上,“你给我扎的这是什么针!怎么如此痛!到底管不管用!”帝王发怒,屋内太监全部跪下,不敢抬头。凤昭云却十分淡定,看着她发怒,又是一针插在头顶,“自是有用,没用便不会疼,陛下喝了我的药,昨日没再犯了不是。”确实也如此,收敛起怒气,南宫流滢,“罢了,姑且信你一回,若是治不好,你该知道后果,别以为凤依然可以保住你,这可是在月国地界!治不好,你也别回去了。”凤昭云并未接话,面对帝王发怒,脸上丝毫不见害怕,十分淡定,收起针包,上前,“我的针施完了,陛下按时服药,就可继续抑制,没什么事,我便告退了。”“等等。”南宫流滢坐了起来,“何时可以全部根除?还有皇主君的病可有治好?”凤昭云,“回陛下,根除需要时日,配合针灸即可痊愈,皇主君的病,不好治。”南宫流滢一听,十分烦躁,这萧清月可是自己从商国凤昭云那贱人手里抢来的,如今却一直吃不到肉,实在恼火。南宫流滢,“退下!”凤昭云微微行礼,退了下去。回到自己的院子,九一替她倒了杯茶,“主子,您日日去施针,实在麻烦,属下去替您杀了她。”凤昭云接过茶盏,“如此必定引起混乱,皇家争斗,若发起兵变,皇城内的百姓必遭祸事,这是他的故土,我不想如此,慢慢陪她玩便是。”此时门外小厮进入,“神医,孟家公子求见。”他们来做什么?自己昨日记忆有些零散,虽知道身子中毒,记忆中自己好像与孟少卿十分亲密似是想到什么零散片段,唰的一下,凤昭云脸便红了这凤昭云,“不见。”待小厮走后,九一,“主子,昨夜属下将人引开,回来时遭遇一蒙面侍卫拦堵,进去时看到看到孟少卿浑身湿透,抱着您,将您放至床榻。”凤昭云忽然转头看着九一,“我可有穿衣?”九一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没了肚兜,只随意披了一件外袍遮掩。”凤昭云:!罢了,他应当也是中了毒,意识不清醒,应当不记得。凤昭云,“昨夜我在他屋里,门外有一中年女子听见吵闹,来找他,称他为:殇儿。”九一一惊,“可是南宫殇殿下的小字?”凤昭云点了点头,“应当是,可却是孟少卿答应的。”此时门口小厮拿着一个木盒又来,“神医,孟少爷说了,将此盒交给您,您必会同意见他。”凤昭云轻拍桌子,“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呈上来。”九一接过盒子,放在桌前。凤昭云伸手打开,只是一秒,又猛地合起,神情窘迫,“登徒子。”九一疑惑,“何为登徒子?”凤昭云轻轻咳了一声,“让他们进来。”随即将木盒亲自拿走,收了起来,这该死的孟少卿,竟然把她昨夜所穿的肚兜放里面,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登徒子!小厮到了门口,对着孟家两位公子,“两位少爷,请。”孟少卿十分淡定的抬步进入,孟有礼一脸奇怪,呆愣了几秒,连忙追上去问,“兄长,那木盒里有什么?”孟少卿嘴角一勾,轻笑出声,“自是宝贝。”进入凤昭云所住的屋子,见她并未礼貌的起身迎接,孟少卿脸皮也厚,一屁股便坐在了她对面。凤昭云微微皱眉,“不知两位公子所来,是为何事?”孟少卿轻摇折扇,“自是替家妹求情而来。”凤昭云,“你既知你家妹设计害我,还敢来此求我饶她!”孟少卿眉眼微低,是啊,她可是伤害了自己的云儿孟少卿抬眼,微微一笑,“她确实在此之前从未做过恶事,一时糊涂,若神医愿意从轻处置,孟家日后,便唯你,马首是瞻,哪怕你拿走孟家大部分家产,都是可以。”此话一出,凤昭云双眸放大,一脸震惊,孟家是女帝的人,怎可如此轻易倒戈?难道竟真是为了这个孟舒然?凤昭云,“你一个孟家男子,说话怎算得话?”孟少卿微微侧头,“有礼,去找母君,写一封文书,让她拿着亲自前来。”孟有礼,“是,我这就去。”孟有礼才走,孟少卿便忽然一笑,“昨夜甚是劳累,今日可有休息好?”凤昭云捂嘴轻咳,偷瞟了一眼九一,“自是还好。。”看她一脸尴尬,自己更是来了兴致,孟少卿手杵下巴,“这可是我第一次伺候女人,你倒是休息好了,我的腿可打颤了一天。”腿打颤是什么?凤昭云轻拍桌子猛地看向孟少卿,对上他的双眸,却又说不出话,“你”随后转头,“九一,你先出去,把门关起。”九一连忙点头,“哦那我先出去了。”屋里没人,凤昭云深吸一口气,“昨夜我明明服了雪之丸,不然也不会昏睡许久,你你哪来的伺候我?”孟少卿用折扇遮住了想笑的嘴角,随即一脸正经的放下折扇,“唉昨夜你趴在我身上,四处乱摸,自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数褪下,想强了我。幸亏我从你衣物里找出雪之丸,服下后,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如今你不道歉,还如此质问我?”凤昭云:真是:()穿到女尊时代,我变成了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