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这个已经过时了。而且。”手机接到信息,姜扬治翻出来看了一眼,话语也临时中止。
仲正义问:“而且什么?”
“我会忍不住转发?,不,”姜扬治抬起头,莫名地皮笑肉不笑,“投放时代广场吧。听说比想象的要便?宜。”
想象了一下,仲正义一阵恶寒,她才不要在公屏上笨手笨脚地跳舞,她又不是莱万多夫斯基:“你开玩笑的吧?”
“开玩笑的。”姜扬治马上回答。
她大笑,他?也笑了。仲正义去戳他?的背,姜扬治捂住腰,为了躲避她而小跑,她边捅边追。他?们打打闹闹,到了楼下。
电梯门打开,声音钻出来。
姜扬治和仲正义还在说话,提到时代广场的话题,尽管和现在风马牛不相及,他?们还是齐声笑起来,抬起手来,打对方?的手,推搡肩膀,用脚绊对方?。
电梯门彻底打开了。
笑容像是烟灰,轻轻被刮去了,留下淡淡的印迹。电梯门已经彻底闪到了两?边,他?们停顿了一下,只?一下,门又重?新合拢了。同一时间,姜扬治把手递出去,仲正义伸出脚,一起挡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
门夹住了人,也不知道谁的脚或手更痛。但总之,门又打开了。
姜扬治模仿西曼剧里的贵族侍从,诙谐地说:“走吧。夫人。”
仲正义抬起手,揉揉他?的脑袋,从他?旁边经过,走出电梯门。
他?也笑着跟出去。
老?旧居民楼的过道里,本来还打闹说笑的人忽然就消停了。他?们要到家了,该回去了,被暂时搁置的状况又回来了。
光站到门前,氛围就覆压而来。
仲正义看向姜扬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她的视角看,姜扬治脸上漂浮着一种微妙的寂寞。
倏然间,他?开口了。姜扬治说:“我能最后请你做件事吗?”
“什么?”仲正义回答得很快,心却在说出口后才紧张。他?不会要她跟他?打一炮吧。类似分?手炮。她可没有这种兴趣,也没开放到这个地步。
姜扬治转过身,直视着仲正义的眼睛。
胸腔里惴惴不安,她默不作声地看向他?。姜扬治说:“能抱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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