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子小事儿?”宋时音大叫了一声,抹着眼泪说道:“你知道对一个女子来说,有了这段被卖进青楼的经历,往后要承受多少的非议吗?
对女子来说,名声好坏是天大的事情,一旦名声坏了,这辈子都完了!”
说到后半段的时候,她气势不自觉地降了下来,自己都觉得有些不以为然。
名声坏了就坏了呗,大不了学嫂子,攒钱买个上门女婿,不照样能过日子?
宋时桉却是做出个被她说服的模样,“哦”了一声:“也对,女子不同于男子,名声的确是顶顶重要的。”
他是故意激她的,目的就是加深她舅舅何信源在她心里的坏印象,免得她跟上辈子一样,回京后被何信源三言两语一哄,又跟他亲亲爱爱好甥舅了。
然后听信何信源以及他娘子的挑唆,得闲就在家里闹腾。
宋时音闻言却是撇了撇嘴,无语道:“大哥你也忒迂腐了些,我跟你说不通,我找大嫂去。”
说完,直起身子,抬脚就出了西屋。
宋时桉:“???”
自己迂腐?
自己哪里迂腐了?姜椿就从来没这般说过自己。
嗯?他不确定地拧眉,应该没说过?
夜里他将姜椿楼进怀里,一脸认真地问她:“堂妹嫌我迂腐,娘子是否也觉得我迂腐?”
姜椿撇撇嘴:“听说真正迂腐的书生,敦伦时不但不亲嘴,还只用最传统的姿势,期间还不许自己娘子发出声音。”
她抬眼斜睨着他,哼笑道:“夫君觉得自己算不算迂腐呢?”
宋时桉:“……”
自己就不该这时候问她这样的问题,她这家伙,青天白日都能胡思乱想,更何况这会子人在被窝里?
他将人楼紧几分,凑到她耳边,哑声道:“娘子这是借批判迂腐书生之名,暗示为夫与你亲嘴,且用非传统姿势同你敦伦?”
姜椿:“……”
她白他一眼,没好气道:“我今早差点没被你折腾死,你竟然还惦记着这事儿,怎地就没个吃饱的时候?”
宋时桉一脸无辜道:“分明是娘子暗示我,怎地反倒成了我的错?娘子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愈发炉火纯青了。”
姜椿气得轻踢了他的小腿一脚,冷冷道:“今晚只老实抱着睡觉,你不许乱来,不然我就回自己被窝去了。”
宋时桉的大手从她腰间缓缓往下滑,低低轻笑一声:“真不想要?”
姜椿被他手指弄得嘤宁一声,嘴里说着不想要,膝盖已经不由自主地分开,方便他的拔弄。
宋时桉低头用唇裹住她的耳垂,肯咬允吸起来。
姜椿顿时腰腿都软了。
宋时桉手指灵活地拨动琴弦,勾得她彻底意动,然后从后头与她合二为一。
姜椿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到底还是叫他得手了。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明儿绝对不会再纵着他了,起码歇上三日,让她缓一缓再说。
一点也不迂腐的宋时桉将她翻过来覆过去,变着花样地折腾。
还不忘兑现自己承诺似的,时不时凑上来与姜椿亲嘴。
姜椿与他亲了老半天,这才反应过来,立时嫌弃地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