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的向人民揭露真相,是记者的使命。是每一个记者上岗前的誓言。他们当中有不少曾经报道过叶安然在东北打鬼子的事迹。因为他们的报道。使得叶安然的名字,近乎家喻户晓。面对关东军的欺辱,华夏老百姓仿佛从恐怖的深夜,看到了一束光。仅是那一束光,足以让身处恐惧,黑暗中的人,感受到温暖,不再恐惧。青年记者凝视着叶安然。他心怦怦直跳。他怕。怕赌错了。如果叶安然知道,并同意“觉书”上的内容条款,老百姓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恐怕要再度熄灭了。面对着相机的镜头,叶安然面色凝重。他身上的威压,由内而外的向外扩散。始终是一副高冷,严肃,认真的模样。“我不知道是谁和谁的觉书。”“但通过你们的提问,我大概猜到了觉书上面的内容。”“刚刚有人问,东北野战军是否会放弃冀省,我先在这里正式回应一下:东北野战军不会放弃属于祖国的一寸河山。”…叶安然坚定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年轻的面孔。他继续道,“请诸位记者朋友,正告广大的人民群众,正告侵略者,东北野战军不会和敌人做交易!”“更不会弃一座城,割舍半寸属于华族人的土地!”他妈的!叶安然生气。他不知道那帮傻x,怎么想的!只是在家带娃了一段时间,应天突然怂的和晚清的孽障一样!!想想就他妈的来气!!“好!!”站在叶安然面前的记者大声叫好。提问叶安然的青年记者相机夹在腋下,一边拍手一边叫好。“叶将军!”“旭日报公布的觉书上有你的名字,脚盆鸡控告你诽谤,侮辱,杀人等多项罪名,要求应天把您移交至特种军事法庭,您怎么看?”青年记者身边的女记者大声提问。“噗~”马近海忍不住笑出声。叶安然回头看了眼没出息的二哥。转向提问的女记者,“呵呵。”“特种军事法庭是脚盆鸡开的吗?”“想把我送进去,就送进去?”“你们帮我做个见证,咱们一起期待着,看看鬼子到底哪天,能把我送进特种军事法庭。”…从桂溪回来才几天啊。刚他妈站直,又跪下了。叶安然恨得牙痒痒。要知道应天那帮傻x奴性这么大,给他们卖非洲去,说不定能学点本事,以后干个菲佣啥的!!女记者不再提问。堵住叶安然的记者,自觉的向两边后退,给叶安然的专车礼让出一条路。拉着隔离带的军警退至一边。从这些青年记者的脸上,叶安然看到了浩然正气。机场安排的专车停在叶安然前面。守在一旁的军官上前为叶安然拉开车门。叶安然没有上车,他看着伫立在汽车两侧的记者,“你们今天来这儿,不是来堵我的吧?”靠近叶安然的记者点点头,“我们是来堵柯将军的。”“结果他专机落地后没有停下,复飞了。”记者尴尬地苦笑,“对不起啊,叶将军。”…叶安然笑了笑。“都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他朝着记者队伍挥了挥手,坐进车里。孙茂田带来的警卫排坐到不同的车里,车队缓缓起步离开机场。叶安然望着车窗外。站在汽车两侧的记者正在朝着他挥手。一个身高只有天线宝宝那么高的男人,低头朝着叶安然挥手。叶安然回头看了看行为异常的男人。那哥们是挨揍了吗?浑身上下全是42码,38码的鞋印。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叶安然的专车车队停在了行政院的大楼前。孙茂田带着人控制了大楼内外的军警。叶安然和马近海一同下车。行政院是应天政府重要的行政职能部门,而石填海的职务,是行政院院长。他进到行政院一楼大厅。行政院大大小小的官员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石填海人呢?”一个老者从悬梯下来,“叶将军。”“我是行政院副院长周森。”“石填海自从被陈处长送去老虎桥监狱,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指着荷枪实弹控制着行政院的东北野战军,“你如此这般对待行政院的官员,不太好吧?”周森是老江湖了。也是头一批同盟会的会员。在应天说话有些分量。他知道叶安然打鬼子有功劳,但也不能违法。叶安然嘴角微掀,“放人。”警卫排的战士们收了枪。蹲在地上的行政官员站起来,排队离开走回各自的岗位。周森见叶安然如此给面子,他道:“能否请叶将军,借一步说话?”,!叶安然微微颔首。“请。”“请。”二人互相谦让着上了行政院的二楼。周森把叶安然请到会客室,并给叶安然沏了壶茶。“叶将军。”“冒昧的问一句,夏公身体如何?”…叶安然微微一怔。“周院长认识我岳父?”“我和夏公是同一批的同盟会员。”周森倒了碗茶送到叶安然面前,“只是,夏公做到了淡泊名利,不再混迹于官场,而我较为肤浅罢了。”叶安然微微一笑。“周院长,我岳父身体挺好。”“既然你们是朋友,欢迎你到鹤城做客。”也就是老丈人的朋友有这个待遇了。换做其他人,叶安然才不管他是什么官,什么人。周森笑了笑。“你要找的人,此刻应该在老虎桥监狱。”“陈沂南以军法处的名义向我院发了函。”“石填海涉嫌通敌,卖国。”他认真地看着叶安然。叶安然凝视着周森的眼睛,他没有说谎。也不知道石填海已经出狱的事情。叶安然嘴角微微抽动了下,“周院长,石填海出狱了。”“他的出狱文件上盖的是行政院,和立法院的公章。”“所以,这件事你们知道吗?”……周森愣住。他噌的一声站起来,“有这种事情?”叶安然点头。周森走到会客室的电话前,迅速拨了个号码,道:“你来一下。”他几乎没有等对方说话便挂断了电话。周森走向叶安然,“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有责任。”叶安然怔住。在应天的权力机构,能看到一个主动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人,叶安然觉得比在北极见到企鹅都难。:()抗战:从东北军开始全面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