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填海面色狰狞。“叶安然!”“我是党国行政院的院首!”“是国家的有功之臣!!”“不要觉得你打了几个胜仗,就可以污蔑老子。”他瞪着叶安然,“你说话是要负责任的!!”叶安然笑了笑。“你看你看,你急什么?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既然回来了,那咱们就换个地儿聊吧。”“上车吧。”…石填海瞪了叶安然一眼,“老子不要坐你的车。”他说完走去陈助的汽车。马近海想去把他揪回来。“二哥。”叶安然叫住马近海,“没必要。”“我也不想和一个汉奸坐在一起。”“晦气!”“那行吧。”马近海坐进驾驶室。影子快速反应部队的士兵压低枪口,回到车上。那些刚刚持枪指着孙茂田等人的警卫一脸懵逼。他们还没上车,车队就已经转弯调头离开了机场。去往警察局的路上。石填海坐在车里吐槽着叶安然的一举一动。陈助坐在副驾驶,赔笑道:“石院长,您离开应天,的确应该先和上面说一声。”“很多工作都需要您亲自主持。”“您这样一声不响的就走了,老板很生气的。”他回头看向石填海。应天也不是他家。他想干就干,不想干就走……那应天行政院的这些人,都把工作带回家去干不就行了?石填海望着窗外,他苦笑了声,“家里出了点事,我去处理了一下,原计划天就回来,可在家里一忙,就忘了看时间了,还希望陈助理帮我在老板那里美言几句。”陈助微微颔首。叶安然的车脱离去警察局的车队,马近海直接把车开进了特种军事法庭。警卫查验了马近海的军官证。准备放行的时候,马近海道:“给陈沂南办公室打电话,让他十分钟内赶去应天警察局。”“另外,让他派人去机场接人。”警卫微微一怔,“长官,我们没有陈长官办公室的电话。”马近海下车。“我有。”他进到警卫室,给陈沂南打电话。陈沂南在鹤城关禁闭,快被关的有心理阴影了。所以,他知道叶安然来应天之后,一直躲在特种军事法庭。这几天叶安然如果还不走的话,陈沂南打算去沪城躲躲了。他怕回家路上遇上叶安然。叶安然这种人,陈沂南觉得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电话直接打到了陈沂南的办公室。陈沂南正和秘书谈论一些审讯方法。听到桌子上的电话响,陈沂南拿起电话道:“谁啊?”“东北野战军副参谋长马近海!”陈沂南浑身一震。他倏地站起来,裤子直溜掉到了脚踝。“马将军。”陈沂南脸色倏地煞白,好似刚刚做的事情,被叶安然,马近海全程看见了似的。“你来一下门口。”“啊?”“哪个,哪个门口?”陈沂南汗珠凝成,滑落到地上只用了一秒。比他刚刚审讯时产生的结果还要快。马近海道:“应天特种刑事法庭大门口。”“哦哦,哦,您稍等!”陈沂南迅速挂断电话。他推开受教育的秘书。“你出去。”“是。”秘书走后,陈沂南快速恢复着装,他打开窗户通风,在窗口看到了停在特种刑事法庭门口的汽车。陈沂南朝着那辆车招了招手,不管有没有人看到,他迅速出门下楼。太可怕了。想什么来什么。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想叶安然这个人了。站岗的警卫心惊胆战。幸好刚刚没有说些不礼貌的话。要不然就惨了。这人把他们陈长官训的和孙子一样,那要换成他们的话,恐怕不用训了,直接拖到后山毙了。…陈沂南小跑到汽车车前。他向马近海敬礼,“马将军,你们来怎么也不和我打声招呼,我也好亲自去接你们啊。”“叶将军是不是也来了?”他虽说早就知道叶安然来应天了。但这几日不见,他话得跟上,并且要装的像今天刚刚知道叶安然来了一样。马近海指了指汽车后座。陈沂南快速走到后座,敬礼。等叶安然放下来窗户,陈沂南道:“叶将军,真是不好意思,没有到机场去接您,抱歉,抱歉。”叶安然冷笑。“陈长官。”“我来了也不是一天了。”“你就当真不知道我来应天的消息吗?”陈沂南嗓子眼瞬间像是卡住了一块石头,他尴尬地笑了笑,“叶司令,军事法庭堆积的卷宗比较多,我实在是没有抽出身来。”“抱歉,抱歉。”叶安然微微一笑。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追究陈沂南这些琐碎的小事情。“叶将军有何指示?”陈沂南挺直胸膛,神情肃穆。叶安然道:“石填海回来了。”“带来了一批警卫,我感觉不像是咱们的队伍,你最好现在派人去核实一下。”“另外,我得提醒你,那些人子弹都顶了火的。”“注意安全。”…陈沂南听懂了。“我马上安排。”叶安然点点头,“你去安排,安排完了出来,我还在这里等你,你和我去见见石填海。”“你是特种军事法庭的庭长,又是应天总司令部军法处处长,你跟着我一块去给石填海普普法。”陈沂南点头道:“行,你等我两分钟。”他进到警卫室,快速拨出去一个号码。相比在鹤城的那段时间,叶安然找他办的这点事,那都不叫事。对于陈沂南而言,就和呼吸一样简单。他很快就把事情办完了。不等陈沂南走出警卫室,特种军事法庭院内的警报就被人拉响了。大批的戴着督察袖章的军人在院内集结。叶安然看着督察的动作。咱也是好起来了。能指挥的动督察了。:()抗战:从东北军开始全面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