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警局。南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如果知道抓的人是石夫人,他绝不会亲自去石府公馆。石填海至今仍然是行政院的院长。万一那孙子突然出现了,他这个当局长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中午。陈助理,叶安然进到警察局。南风快步迎到门口。叶安然很无奈。他本来准备要回鹤城的。硬是被陈助理拉着来警察局询问询问审讯的结果。为了能留住叶安然,陈助理把他老板都搬出来了。说是老板的请求。叶安然也想知道,石填海不在官邸,他到底干嘛去了?虽说他把疑点往谋杀案方向引导。但他自己却是不信的。石填海还不到死的时候。那个狗东西是早期的同盟会会员。和他老岳父算是同一时期的人了。而且,还曾经前往柑普同盟会分会主持过工作。当年那些跟着石填海一起干革命的人,此刻要么身居高位,要么影响力超凡。这也是他为什么敢单干的原因之一。一部分来自于石填海自身的关系网。更深层的部分,是来自鬼子的支持。无论是在军力,还是财力上,鬼子为了蚕食华夏的领土,把他培养成了一个真正的傀儡。石填海秘密和鬼子,签署了十几份卖国的协议。更是对外发表声明,坦言中脚友好,东亚联盟,合作共赢。借此来给华夏人洗脑。这种人。应该趁早弄死。南风请叶安然,陈助理坐下。给他们二人沏了杯茶。陈助理道:“我陪叶将军来了解了解情况,你们审讯的怎么样了?”他一边说一边看向叶安然。在话里更是主要突出了叶安然的重要。他是中将。和一级上将相比,陈助理最多只能算是助手,提鞋的。南风站在叶安然,陈助理面前汇报工作。“叶将军,陈将军。”“审讯还在继续。”“但是,那两个人口风很严,谁也不说石填海是因为什么失联,也没说把人埋在哪里了……”“我们的技术和法医都已经去现场看了。”“没有拖行尸体的痕迹,也没有血迹,院子里也没有翻动过的土,可能不是在家里作案。”…南风看向叶安然。是叶将军说他们有谋杀的嫌疑。那既然有这个嫌疑,他肯定带着这样的疑惑去审讯犯人。叶安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抬头,看向有些拘谨不太自然的南风。“首先。”“你可以肯定的是石院长失联了。”“当务之急,审讯工作是其一。”“但找人,也是你们要办的重中之重。”“哪个渠道找人最快啊?”“当然是发动群众啊!”“你们赶紧联系媒体,记者,电台,登报石院长失联的信息,并在全国各地尽快发行,一直到找到石院长为止。”…南风懂了。他点点头:“我明白了,我马上去办。”南风说完转身离开。剩下叶安然和陈助理在办公室喝茶。现在最想把石填海搞臭的人是陈助理的老板。从粤东政府宣布成立新的行政机关开始,石填海就成了插在陈助理老板心口窝的一根棺材钉了。他给石填海台阶下喊他回来,是因为石填海的影响力太大,他一时半刻扳不倒那家伙。叶安然有种感觉。石填海没在家,一定是去了脚盆鸡。要么就是在粤东政府。粤东政府表面上是解散了。实际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地下的伪政机关系统。只要有合适的时机,石填海肯定会跳出来称王称霸。喝完杯中茶。叶安然夸赞了一下,“茶叶不错。”陈助理笑了笑,“我那有些好茶,叶将军喜欢喝茶,回家的时候带上一些。”叶安然站起身。“那就谢谢陈将军了。”“走吧,我们去看看老嫂子。”…“您请。”陈助理起身躬身客气道。叶安然走出南风的办公室。在警察的带领下,走进审讯室。审讯室内的窗户非常小,只能透进来一点点的光。窗户半开着,用铁管支撑着,只能开一拳左右的缝隙。这个时候的审讯室不比叶安然重生之前,干净,卫生,墙上还有防撞棉。石夫人坐在老虎凳上。老虎凳是纯铁的。在老虎凳的背面有一根铜线,和老虎凳连在一起。必要的时候,那玩意就成了电椅。漆黑的墙面上挂着皮鞭。还有带着倒刺的鞭子。旁边有煤炉。煤炉里面是火红的炭和一个烧红的烙铁。审讯室里充满了腥臭味。叶安然闻了,没有不适。甚至还有些兴奋。陆特军人对这种环境,和气味非常敏感。,!石夫人显然是没有经历过什么折磨。她坐在老虎凳上,身体前倾,目不转睛地盯着叶安然。在审讯桌的角落里站着两个警察。瑟瑟发抖。叶安然回头看向两个年轻的警察,“审了吗?”女警察道:“将军,正在审。”“用刑了吗?”叶安然问。女警愣住。大脑宕机。他们不敢给石夫人用刑。特别是在石填海不知是死是活的时候。虐待,刑讯行政院院首家属……这事情闹大了,他们参与抓人,审讯的这些人,恐怕都得死。石填海心狠手辣。他完全能干得出来。陈助理慌忙打圆场,“叶将军。”“她再怎么说也是行政院院首的夫人。”“动刑,恐怕是有些不合适吧?”…叶安然:……他看向陈助理,微微颔首道:“你说得对。”走到石夫人面前,叶安然问道:“石填海去哪里?”石夫人摇头。“不知道。”叶安然继续问:“是不是你和黄大宽搞私情,把你丈夫弄死了?”石夫人愣住。她恶狠狠地瞪着叶安然,“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能侮辱我!!”“你个混蛋!!”“你不得好死!!”…站在一旁的警察瞳孔睁大,心跳不由得加速。类似于这种询问的方式方法,他们根本不敢用。若是不知道石夫人是石填海的老婆也就算了。换做其他人,他们可能也会这么问。一个好端端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而这人失踪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石夫人把叶安然骂了一顿。叶安然嘴角微掀,“你别激动。”“你既然没有杀人,那你老公去哪里了?”“你又为什么说你老公病了?也就是说,你知道石填海去哪里了,故意帮他隐瞒,是吧?”…石夫人怔住。她抬头看着叶安然。竟一时间被他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叶安然凝神注意着石夫人的形态。从她迷离的眼神之中叶安然找到了答案,就是他说的第二种。他看着石夫人道:“想必夫人应该没有受过什么苦吧?”“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家。”“你最好想清楚了。”“不然,万一等我们对你动刑了,你又说我们迫害你。”…石夫人:……“你想干什么?”“我想知道石填海失踪的这些天去哪了?”“我不知道。”石夫人继续扛着。没有要说的想法。叶安然干脆也就不问了。他走到电闸的旁边,把电闸啪叽一声推了上去。一道蓝色的电光倏地传遍整个老虎凳。“啊……”坐在老虎凳上的石夫人发出一声尖叫。她头发倏地立了起来,人在电椅上不停的颤抖。石夫人脸上紧致的皮肤也在不停的抖动着。这一幕。给旁边两个警察看傻眼了。我天!这可是行政院院首的夫人啊!就,就这么给电了??叶安然拉下电闸。石夫人坐的地方流了一汪水。陈助理直皱眉头。换成是他,他也得想想,能不能对石夫人动刑呢。叶安然是连想都不想。停掉电后,石夫人喘着粗气。她双目无神,浑身颤栗,放在老虎凳前的手,一直在不停的发抖。叶安然再次走到石夫人的面前。“石夫人。”“你是打算继续扛着呢?还是说呢?”“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石院长。”“他是行政院的主心骨。”“要主持整个行政院的工作,我们现在能找到他的唯一的线索就是你和黄大宽。”“如果石院长一开始人失踪了,你们向军方或者警察通报,也绝对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可是你们没有,还试图隐瞒石院长失踪的事实。”“你不觉得这里面非常的古怪,复杂吗?”…叶安然把问题抛给了石夫人。“电刑,是没有皮外伤的。”“我也是情非得已。”“你也不希望我用炉子里的那玩意,往你怀里怼一下吧?”“那要是石院长还活着,他晚上和你亲热的时候,看到一大块烫伤的地方,那还有兴致和你度过美妙的夜晚吗?”“石夫人,你说是吧?”…石夫人紧咬着牙关。她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口齿中吐出几个字,“你个畜生!!!”“你是畜生!!”叶安然愣住。卧槽!老子度她,她骂老子是畜生。:()抗战:从东北军开始全面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