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行政院院长闭门谢客第三天。陈助理紧急召见行政院的几位副院长。请他们到应天会议厅开会。陈助理和代助等一行人进到会议厅。行政院的几位副院长看到陈助理,倏地站了起来。陈助理朝着几位副院长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咋说呢?行政院是应天行政机构的一个顶级行政单位。其行政院的院长石填海。在应天的地位,仅次于一个人。石填海是有过前科的人。他曾经和小六子,叶安然因为打鬼子的事情发生了不合的意见。之后带着手下跑去粤东。并在粤东成立了新的行政机关。好悬没把应天那个给吓死。最终。在东北野战军的威慑力,和应天的说和下,石填海放弃了粤东政府。重新回到应天,并在行政院担任院长。他当院长的这些日子里,复兴社的特工没事就瞅着石填海的家。盯着石填海的人。就这么严密的盯梢的环境下,还让石院长给消失了。代助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石填海没病。就是跑了。代助请示过,想要破门。但是遭到了拒绝。上面的人也怕石填海没有跑,万一他是真的病了,破门后该如何解释?在这种情况下,上面的人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总而言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代助这才通知了陈助理。想把人码到一块。想想办法。陈助看着到会的几个副院长,他也不闲扯,“几位院长。”“请问你们最近有谁联系过石院长?”四位副院长互相对视一眼。他们摇头示意。陈助皱眉,“那么大一个院长,天天不去上班,你们看不见吗?”坐在陈助理对面的一个中年人道:“陈长官。”“石院长告病假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们也去他家里看过。”“但守卫根本不让进门,带去的礼物全部放到岗哨了。”“我们也没什么办法啊。”…陈助理眉头拧成一团。他看向身边的代助。“你们复兴社是干嘛吃的?”“那么一个大活人,说丢就丢了?”…代助:……他倒吸一口冷气,看着陈助道:“那要是这样的话,要不然破门得了。”“我到底看看他在没在家。”代助说的纯粹是气头上的话。因为上面有命令。明确告知他们,不允许破门。陈助气得重重的叹口气。他皱眉看着几个副院长,“你们给石填海打电话,他接吗?”“都是他家里人接的。”“石院长没有接过电话。”…陈助理点燃一根烟。妈的!这个家伙,又搞什么花样?他也有种强烈的预感,石填海没有在家。只是。他们又不能破门。陈助理看向代助,“你能不能找几个手段高明的,进去他家看看?”对于特务来说,潜伏入户搜查,应该算是他们的基本功了。不用破门。陈助理相信也应该难不倒代助的人。代助屏住呼吸。他双手放在桌子上,缓缓地攥成拳头,目光一直看着陈助理,“老陈。”“你知道石院长家门前门后有多少人吗?”“我估摸着得有一个营的人。”“你让我的人摸进去?那你不如直接说给我兵发阵亡抚恤金。”陈助理:……嗐!这他妈成了难以破解的难题了。…代助思忖几秒。“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不知道您老能不能请得动。”陈助理看向代助,“别卖关子。”“直接说。”代助道:“一级上将叶安然。”“你给他老人家打个电话。”“他要是答应你了,坐飞机两个小时就到应天了。”“他要是不答应你,咱也没什么损失,反正都是不能破门,那就等呗。”…叶安然……!陈助理深呼口气。那位爷从桂溪走了之后,没给应天当局挂过一个电话。应天给鹤城挂去的电话,全部被驳回了。把应天防务部的人气的半死。因为叶安然是应天第一个一级上将。应天防务部准备聘任叶安然为防务部委员,但他老人家的电话就是打不通。这导致陈助理上面的人很生气。也不愿意搭理叶安然。陈助理深呼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试一试了。”他看着在场的几个院长。“今天的事情,如果从各位的口中传出去,那诸位的一家老小,要么当化肥,要么当鱼饵,我说到做到。”陈助理眼睛一瞪。行政院的几位副院长吓得浑身一激灵。太特么的吓人了。给他们吃个熊胆,他们也不敢说啊。因为他们知道,陈助理既然说了,那肯定有人授意的啊。…陈助理离开会议室。他到隔壁办公室,给鹤城挂去了电话。第一遍。对方知道是应天的电话,直接挂了。第二遍。陈助理额头冒着冷汗,他接通后简单明了的说有要紧的事情找叶将军。他在话筒前等了几秒,发现没挂,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给特么的鹤城打个电话,比他往办公室里打电话还紧张。大约过了几分钟。话筒里传出叶安然的声音:“我是叶安然,你哪位?”听到叶安然的声音。陈助理倏地站直了。“报告叶将军,我是陈助理。”“哦,有事?”“叶将军,您知道石填海吗?”叶安然沉默了几秒。“汉奸头子石填海是吧?”陈助理一脸懵逼,“啊?”这个时候的石填海还没有成为汉奸。陈助理大脑宕机。“不是,就是应天行政院的院长石填海。”叶安然:“没错,就是那个逼。”陈助理愣住。这里面是有什么故事吗?:()抗战:从东北军开始全面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