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后孟君言到这的时间基本就是固定,他太忙了。岛上的事终究是洩了风声让人起了猜忌,他连轴激昂一口气约了许多才把那群人安抚下去。
想着就气不过用力捏着孟央央的脸以示解气:“要不是你在这我还用天天往这跑?你干脆给我按个打卡机好了。”
孟君言没良心也不是一两天的了,孟央央懒得翻账过嘴隐打开手侧滑躺了下去不做搭理。
从维港到京城折腾的不止他孟君言一人,央央夜里反複烧的厉害,身边没人到了第二天日上午时了阿姨觉察不对劲才打了孟君言的电话告知境况。
医院里什麽样的检查都做了遍,终究是心病。
远隔彼岸,伤的不止他周郢一人。
孟君言红着眼眶第一次软了姿态,不忍至亲,拨了电话。
彼时伦敦的接头烟雾弥漫,杂乱的街道上不乏有着各色人群,三三两两盯着路灯下椅子上的亚洲面孔。
似是迷醉颓烂,“哪位。”
来电显示着明明白白的汉字:央央。周郢没醉甚至是在清醒不过,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他没有忘记她的话,要离开她,不要再见面,最好也不要有牵扯。可这是她拨来的,他怎麽忍心不去接听。
“孟君言。”
周郢忍不住嗤笑。
一手持烟酒,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笑的花枝乱颤。路过的人想上前却被他身后的壮汉警示。
街道有些空寂,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回京城的时候央央还以为自己又见到了那个人。
“你”
梦里的那个人久久不散,炽热的温度传遍她浑身,苏的她要碎了。
至此医院发现孟央央的睡眠达到了十八个小时,希望有家属在身边监督提醒睡意,调整作息。孟君言一天三次上课似是往医院跑。
眼见妹妹又要一副就睡模样赶忙将人捞起来,“谈事呢谈事呢。”
央央斜眼:“说。”
“那件事哥给你谈好了。”
“什麽?”
“名字就叫中影怎麽样?”
“什麽,为什麽。”
央央恍然哥哥所说的意思了。
年前说要进军娱乐板块的事,她还以为只是随口没想到还真要成了。央央隐约不信任,“曲线救国啊。”
孟君言手搭陈氏,陈氏又牵着陆家。孟君言的野心曲折杂乱到孟央央根本没有办法想象自己的哥哥手段如今到底几何。
京城的纷纭乱党,何人何系何派。一步错落,步步难退。想到这些孟央央只觉得自己头疼。
“我不搞。”
果断拒绝,她不想去做孟君言所谓的板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