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自己偷偷跑去打的,回来之后立刻被父母看出来,刚开始倒是没有说他什么。
后面喻羡耳洞老是发炎,父母这才认为这东西不好,不应该打。
“郑郑你什么时候打的?”喻羡看着郑柏羽带的耳坠。
郑柏羽轻描淡写:“初中。”
“哇,好早。”喻羡记得书里面写着郑柏羽是在孤儿院,初中的时候年龄比较小,曾经有段时间被带坏,后面院长奶奶打了他才重新好好学习的,想必就是那个时期。
“嗯。”郑柏羽应了声,没有多说自己的事情,“你要打吗?”
“可简单了,我们工作室都有专门的工具,你要是想来一会儿过去打,也快的。”化妆师姐姐笑着说。
喻羡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发炎那会儿他正好叛逆期,对疼痛没什么印象了,打完很长一段时间就觉得挺帅。
“算了。”
“好吧,那我这边先走喽。”化妆师摆摆手,一会儿就轮到郑柏羽上场了。
后台只剩下郑柏羽和喻羡,郑柏羽才问:“怎么拒绝?”
喻羡犹豫了会儿,说了实话:“感觉穆执远那么古板,肯定不希望我打。”
郑柏羽听到理由,调整衣服褶皱的动作一顿,他真羡慕穆执远。
或许喻羡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想法的转变,在意一个人而开始产生顾忌。
“这样吧。”郑柏羽从桌上拿起一包剩下的钻,“贴上看看他什么反应。”
喻羡眼睛亮了下:“哇,你真是天才。”
按照穆执远的直男程度肯定看不出来他到底打没打。
高兴一秒,喻羡又纠结着叹口气:“好吧,其实是最近我不太知道怎么相处。”
可能是被穆执远吓到,总归尴尬得莫名其妙但持续时间很久。
郑柏羽放下钻,突然问:“你们什么时候领证的?”
“5。20啊。”这个日子喻羡记得可清楚了,去年临时去领证,预约的号是捡漏上的,领证同时还吃了个瓜,非常丰富多彩的一天。
郑柏羽手指连点将手机点亮,确定之后才说:“那不就是今天?”
“我是5月20日的音乐节。”郑柏羽说,他差点以为自己记错了。
喻羡嘴巴张成一个“o”形,认真说起来,他不是不知道今天是5月20日,也不是不记得领证的日子,但就是神奇地没有联系起来。
“天呐,那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应该准备什么吗?”喻羡瞬间开始将头发绕圈,“但是协议结婚的话,也不怎么需要这些东西吧。”
“就是穆执远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话筒了。”喻羡觉得自己脑子里面一团乱麻。
音乐节的工作人员过来催场,喻羡哭丧着脸扒拉住郑柏羽的凳子:“你要走了吗?”
郑柏羽好脾气说:“我去候场,没准备纪念礼物也没事的。”
“为什么没事?”
郑柏羽看着喻羡脑袋上的发旋:“不喜欢的话,纪念日之类的都没有意义。”
“我好像、没有不喜欢。”工作人员又喊了两声,喻羡放开郑柏羽的凳子。
“喜欢的话,送个花也好是吧。”郑柏羽笑了下,“我不走,我上台,你要是等我表演结束,我们可以一起走,或者你现在去准备花。”
喻羡垂着眼睑思考了一会儿,才抬头,看见郑柏羽正在别耳麦,他跑过去:“那我先走了,拜拜。”
郑柏羽听了只和他招招手。
喻羡回到化妆间,拿了两颗黑色的钻粘在自己耳朵上。
具体能不能接受,如果只有他个人的主观判断很容易不准确,具体怎么样还是要看本人反应叭。
【作者有话说】
祝大家假期快乐哦
第95章耳钉
◎吻落在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