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浮刚要俯身亲近,王妙菱再次将他推开。
“那陛下先告诉臣妾,“瑢”是什么意思?”
王妙菱记得这个字好像没啥特殊含义,只有“琮瑢”这个词是形容玉佩相碰的声音。
段浮笑了笑,然后说:“在安国,“瑢”是未经雕琢玉石。”
“未经雕琢?”王妙菱美眸眨了眨,有些不愿意:“那不就是石头,陛下觉得臣妾是个臭石头!”
“当然不是。”段浮将她抱过来,宠溺地说:“朕就喜欢你不经雕琢,最真实的样子。”
王妙菱被段浮的情话说的面颊发热,她佯装赌气:“不行,陛下要给臣妾换一个封号,要有聪明伶俐、天真可爱、博学多才、美若天仙、高贵典雅的含义的封号。”
段浮忽然笑了几声,把王妙菱抱到床上,垂眸看着她,声音暗哑的低声说:“爱妃说的这些特点,一个字可包含不了,起码得三个字。”
王妙菱疑惑:“哪三个字?”
段浮勾笑,一字一顿满含深情地说:“王、妙、菱。”
王妙菱愣了愣,看着段浮的双眼里都是她,随后展开了一个甜甜的笑。
“陛下今日的嘴像是抹了蜜。”
“朕可没有。”
段浮摸着王妙菱细腻的面颊,随后又说:“不过你的封号,朕也有另外用意。”
“嗯?”王妙菱眼神明亮,欣喜的看着段浮。
“朕母妃还在的时候,有一个小名,琮儿。”
段浮看着王妙菱,眸子愈发殷红,声音也哑到极致。
“琮瑢,是形容玉佩相……”
“陛下!”
王妙菱满面赤红,立刻堵住段浮的嘴,撇过脸去:“别再说了。”
现在这两个字儿还是正经字儿吗?都有色儿了!
*
揽星阁。
毓烟坐在四处漏风的房子里,一边哭一边看着须春给她烫伤的手上药。
“须春,陛下根本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
须春也面露难色,她也想知道该怎么办,入宫的第一份差事也太难了吧。
“选侍,奴婢只是一个宫女,就只会伺候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我问你做什么。”毓烟泄气的看了看毓烟:“我不受宠,还得罪了瑢婕妤,其他人都走了,你为什么还在?”
须春把毓烟的手包扎好,抬头对她说:“选侍,奴婢是没用,但是奴婢知道忠仆不侍二主,从您这儿离开奴婢又能去哪儿呢?”
须春含着泪说:“如果您嫌奴婢累赘,奴婢也可以离开,可那之后连您若再被瑢婕妤欺负,谁来给您上药包扎?”
“你……”毓烟此时才知道什么叫患难见真情,没想到他在如今的地步还能有人对他不离不弃。
毓烟非常感动,抱着须春哭了起来:“须春你放心,如果我有机会出头,绝对不会亏待你。”
“选侍,小心手。”须春体贴的说。
此时有人叩响了房门。
一主一仆惊恐的向门外看去,须春扬声问:“是谁?”
“奴婢是栖凤宫的水香,皇后娘娘请季选侍到栖凤宫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