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启点点头,他也想明白乔思沐是如何与晋原在一起的。湛夕月却不想她弄明白乔思沐是如何和晋原勾搭上的,她笑了笑,说:“这些事,就由我去查,我动用父亲的人,很快就能查出来,你还是不要脏了手,你只需要在关键时刻,配合我就好。”阳启心里还是有些抗拒去对付乔思沐,但是一想到乔思沐的背叛,他还是坚定地应了一声“嗯”!“湛小姐,阳先生,吃饭了!”胡黎叫了一声。阳启便拉着湛夕月去吃饭。湛夕月走到餐桌前,看着满桌子的辣菜,立刻来气。“你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受伤了吃不了辣菜,你还做了一桌子辣菜,你什么居心!”说着,她又要打胡黎,阳启立刻拦住她。“她不是故意的,我们习惯了吃辣菜她才会这么做的,她只是一时疏忽了。”阳启一边说着,一边朝胡黎使眼色。胡黎立刻战战兢兢地道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没想过来您不能吃辣菜,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去给您重做。”然后,她快速去了厨房。湛夕月怒气冲冲,挣开了阳启便不依不饶:“我看你就是护着这个小狐狸精,阳启,你竟敢这样对我!”阳启都快被她折磨地精神失常了,也来了脾气:“你能不能正常点儿,天天不是怀疑我还在乎乔思沐,就是怀疑我和胡黎有什么,你能不能给我一点信任,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尊严,好吗?”湛夕月被吼得一愣,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对待阳启,她就是个纸老虎,因为她心虚,毕竟,阳启确实是她从乔思沐手里抢过来的。“你…你别这么说嘛,我还不是太在乎你了,才会这么紧张。”阳启见她软下来,便也懂得见好就收。“你啊,该改改这冲动易怒的性子了,也就是我,因为爱你,所以愿意包容你,可你在外人面前,可不能总是这样,时间久了,他们也许忌惮你是湛家大小姐,可背地里未必不记恨你,进而背叛你。”湛夕月想着容潇,陈郁二人对她的背叛,便觉得阳启说的有道理,可这样一来,就变成了是她的错才惹得那些人背叛,她又觉得尊严受到了打击,觉得忍受不了了。不一会儿,胡黎端上来几样清淡的小菜,还有青菜鸡丝粥。湛夕月脸色好了一点,但心里却已经下定决心要找个机会将胡黎赶走,换一个保姆了。妈,还是您厉害湛夕月记挂着回去查乔思沐的底细,便也没多留在这里和阳启多温存,不到晚上八点就走了,她前脚才走,阳启跟着就给才走不久的胡黎打了个电话,让她回来。胡黎一进屋,阳启便将她抱进怀里:“真是委屈你了!”湛夕月打人下手狠重,胡黎被烟灰缸砸的那个地方,起了一个大包,还在隐隐渗血。“还疼吗?”阳启心疼地问。“我没事儿,待会儿用热毛巾敷一敷就好了。”胡黎小声说。“再忍一段时间,等我将手里的事情办好,我就带你走。”“嗯!”胡黎心中甜蜜,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湛夕月也就只有千金小姐的身份值得利用罢了,男人都喜欢温柔体贴崇拜自己的女人,尤其是像阳启这种才华满溢却因为家境贫寒而不得不寄人篱下郁郁不得志的男人。湛夕月自以为自己软硬兼施将阳启收拾得服服帖帖,哪里知道阳启早就厌倦了她的喜怒无常颐指气使,几乎是她第一天来这里当保姆,阳启就对她另眼相看了。她长得很有几分姿色,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美,再加上她性子温柔,又和阳启一样,是农村里走出来的,阳启自然会对她另眼相看了。那头,湛夕月回家后就把在杂志社发生的事和家里人说了一遍,湛父听了,立刻气得给晋昊打了个电话。“晋原为了一个野女人跑到我女儿工作的杂志社去欺负我女儿,听说,他还为了那个女人把那家杂志社都收购了,这明摆着就是让我女儿在那家杂志社呆不下去吗?我湛凌天的女儿虽比不上阮家的,但也是我们湛家的掌上明珠,老晋,这事儿你得给我个说法。”晋昊正在喝药,接了这通电话顿时连药都不想喝了。湛凌天是他的老战友,但十几年前,因为生意和利益上的一些事情,他和湛凌天关系就疏远了,今天偶然一遭接到湛凌天的电话,确实因为这事被湛凌天数落了一通,他心里别谈多气了。有气湛凌天的,也有气晋原的。湛凌天那个老不休,这事儿也拿到他这儿来讨说法,也算豁得出去老脸,这种儿女私事,找人私下里解决就好,端到台面上来说,还要为自己女儿讨说法,简直是毫不顾忌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