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这么早回来,我猜初赛应该很顺利吧?”
“。。。嗯。”想到比赛时经历的种种,宁归脸上一红,含糊答道,“还算顺利吧。”
“你呢?没遇上什么岔子吧?”
“我也还好。中途遇到点小插曲,不过好在圆满解决了。”
“凭迪卢克先生的能力,处理一点小插曲当然只是举手之劳。”
达达利亚在宁归身边坐下,笑盈盈地对坐在对面的迪卢克说道,“不过还是要感谢你,为我们擦干净桌子,还准备了一桌好菜。”
“。。。。。。”迪卢克沉吟片刻,点点头,“虽然饭菜并不是为阁下准备,但一同食用也无妨。”
“是啊,虽然离开包厢各自房间的方位不同,但起码现在,我们还算同一张餐桌上的食客嘛。”
“。。。。。。”宁归不懂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他只知道自己饿得前心贴后背,没精力分析这些客套话。
一顿早午餐吃出了八百个心眼,完全沉浸在美食中的只有宁归和阿尔戈。
他不是不知道达达利亚和迪卢克各有暗示,不过听起来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他懒得八卦。
吃完饭带阿尔戈回到房间,匆忙洗了个澡,连头发都没完全擦干,沾上枕头的瞬间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宁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被困在水里,水面之上的一点光吸引着他向上,可水草缠着他的脖子,让他怎么也游不上去,最后甚至被窒息感憋醒。
“!”宁归猛地爬起身,浑身像散架了一样疼。
脖子上缠着几圈头发,估计就是营造出梦中水草的“罪魁祸首”,他扯下头发,看一眼墙上的钟。
居然已经是晚上了。
奇怪,明明上场打架的也不是他,为什么会这么累呢?
他摸了摸额头,也没有发烧,但是身体莫名觉得很烫。
宁归敲了敲额头,试图驱逐头脑发蒙的感觉。估计是帷幔里的空气不流通,才会让他有这些症状。
离开床铺在桌前坐下,上午收到的手册和票根叠放在桌面上,宁归随意拿起来翻看,突然发现票根上所写的下场比赛时间,居然就是明天?!
宁归瞬间清醒,本以为两场比赛之前起码要休息两三天,怎么会。。。
他还没找达达利亚商量战术,总不能一路被他扛着打进决赛吧?丢面子事小,后面的对手只会越来越强,扛着一个大活人肯定会影响发挥。
时间紧迫,宁归也顾不得想太多,他抓起票根和小册子,披上一件外套冲出门去。
“嘎?你去哪儿?”阿尔戈迷迷糊糊从沙发靠背后探出头,房间里哪还有宁归的影子?
达达利亚那边,房间门铃被摁响两下,他打开门看到宁归,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
宁归正想解释,却听达达利亚笑道,“你不是有我房间的钥匙吗,为什么还要敲门?”
“。。。。。。”别把话说得这么奇怪!
“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达达利亚的声音低柔,让人放松的同时,又很难不往暧昧的方向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