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自己带进去的是赝品,真正的铁盒里。。。很可能装有他们提到的祀珑。
那东西现在在哪里,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宁归觉得,这些问题都很重要。
“我们的契约关系应该只限于赛场上吧?”达达利亚打断了他,笑容也逐渐淡去,“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嘘,你还是别说了。。。”阿尔戈凑在宁归耳边低声道,“我能感知到,他的心情不太好。。。”
宁归只好选择闭嘴,看来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
达达利亚身上的秘密似乎比看起来还要多。
晚饭是迪卢克提前订好的,他本人据说有临时有一笔紧急的交易要谈,只得先行离开暗鸲之巢,让店员代他传达了口信。
尽管菜色丰富,色香味俱全,可宁归却吃得食不知味。
达达利亚很反常。
他非但没有像平常一样在饭桌上谈笑风生,一直低着头,眉心紧蹙,不知在沉思什么。
“我吃好了。”他放下刀叉,推开基本没怎么动过的餐盘,站起身。
“我有些累,先回房间了。”他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对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明天起来看不到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等我回来。”
“你要去哪儿?”
“。。。有件重要的事要办,不会耽搁很久。”达达利亚强撑的笑容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他的脸色不大好,似乎在为什么事担忧,“我先回去了,晚安。”
“。。。。。。”
宁归目送他离开,一时间也没了胃口。
他不喜欢察言观色,但又很难不受到旁人情绪的影响,好奇、担忧、憋闷,各种各样的情绪郁结于心,令他很苦恼。
从前他可以用“不必介入他人因果”这样的话宽慰自己,但对象变成达达利亚,这句话便很难奏效。
况且这个人还和他的计划息息相关,万一达达利亚突然表示emo了要退赛,宁归并没有对应的planb,一切就要从头再来。。。
这样的不确定性,会把他逼疯。
“他应该不会退赛的。”一直埋头狂吃的阿尔戈突然幽幽地说。
“你听到什么了?”
“也。。。也没有啦,我只是没有感知到类似放弃的情绪。。。”阿尔戈含糊说道。
“那他是在生我的气?”宁归把自己碗里的香肠都倒进阿尔戈的盘子,“是不是因为我偷听他和别人讲话?”
“你用香肠贿赂我,我也不能说啊。”阿尔戈像是怕他反悔,飞速吞下两根,“那个。。。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他还是会帮你打比赛的。”
“。。。能不能别打哑谜。”宁归略感挫败地缩回椅子里,“叫什么提瓦特,不如改名叫谜语国好了。”
“你那么担心他,去他房间看望一下不就好了?”
“馊主意。”
“怎么会?你去看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们的契约关系只限于赛场上。”宁归学着达达利亚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