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确定。我亲自关的这我能不知道嘛。”
她半夜追人的时候是两点多,而他回来时已经十二点多。这个点下班已经是最晚,再就是上夜班的,那得早起才能回来。
她将视线转到她家俩孩子身上,一对女孩大的十一、小的六岁。俩孩子神色好奇,但在妈妈的眼神压制下没乱开口。但眼睛清澈,除了好奇没有其他。
那晚上是谁给开的门呢?
“咱们院门用的是插销拴,外头用工具是扒拉不开的。”男人开口提醒。这院门关系着整个院子居民的财产安全,谁也不想让本就不富裕的家雪上加霜。
“走吧,我跟你一起,咱们把院里人都集合起来问。”
“不用了,我自己去问的好。”问指定问不出来,但可以察言观色。
“那也行。”
东屋一家四口没任何破绽,基本可以排除。接下来她准备去南屋,刚出东屋迎面看到南屋老太在院里。她手里提着水桶,但站在东屋门不远处。
“我、我去打水。”慌的不用洛兰开口,她自己已经先说话。这可不符合她一贯作风,之前的冲突两家已经断交,好长时间都不说话的。
“大娘、你昨晚几点睡的?都说人岁数大了瞌睡少,您睡眠还好吧?”
“好、挺好。”
“没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我啥也没听到。”
这话,回答的着急忙慌。说着还时不时偷瞅她,洛兰注意到她手里的水桶在晃,视线往上,两条胳膊全在哆嗦。
此时西屋里的邻居听到动静也出来了,西屋住的也是一家四口。这院子住的大部分都是厂子里的职工,平日大家关系还是可以的。
“昨儿你家咋了,我听见你喊了一嗓子。我没出来,隔着玻璃看你俩好像追什么人是吧,出了院子。”
“嗯,我家遭贼了。”
“哎呀,这哪儿来的小偷啊。咱院子可多少年太平没事。昨晚院门没关?我记得我关了啊。老许上二班,他下班回来没关门?”
东屋老许也出来了。“关了。谁知道怎么回事。”
大家在这儿议论纷纷,南屋老太婆站在那儿好像终于缓过神了。“没丢什么重要东西吧?”
“没。”
已经基本锁定目标,昨晚的事儿看来不是单独,是有人有预谋的作案。周青山已经报了案,等待水缸里的水检验结果后再做定夺。
她婆婆听到动静出来,默默的站在堂屋门口看着。洛兰跟她解释只是遭了贼,家里没丢东西,她也就很好安抚。
“我白天在家,看来以后得更多注意。”
吃完饭洛兰上班去,家里有婆婆看家。因为记挂着家里的事儿,她上班上的心不在焉。今儿领导要求她写一份报告,她从档案室翻出之前的报告来先看。
“洛兰,你报告写完了吗?”主任再次催。
“马上,再给我十分钟。”
男人面露狐疑,不相信她一个新来的就只是看了看之前的报告,自己就能写出来。今儿这明显的是刁难她这个新来的,因为刘姐有事请假不在。
办公室另外俩也不相信她能自己完成,可结果就是她将所有的资料整合后,按照之前报告的格式和用语,写出来了。
主任看完有些不敢信,这甚至都不需要再怎么多改动。洛兰看他没事了,转身从他办公室出去。她上学时最擅长的就是仿写,资料都给她了,仿写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