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霞悠悠地醒来,感觉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一道浓稠的液体从两腿之间流出。
她抬眼一看,芝麻街造反派小头目梁二苟正坐在老式的办公桌前眯着眼,抽着烟。
狠狠地说道:“小贱货,赶快把裤子穿上,你爹的钢鞭材料就放在我这,只要你听话,不要乱说,要不然有你家好受的。”随后,梁二苟把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一脚将它踩灭,起身,离开了房间,拉开门后还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门。
秋霞此时才有精力打量这个房间,这是一个二十来平方米的办公室,中间是一套老式办公桌椅,靠里墙边放着一张用薄木板拼接的简易床,床上垫了一层稻草,稻草上的铺盖黑黢黢的,还混合着一股汗臭味和腥臭味。
办公桌后是一堵墙,墙上挂着老人家慈祥的照片,照片下面是一张大红纸,上面写着几个字“将“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秋霞斜躺在简易床上,上身一件褐黄色的军衣拢在胸脯之上,盈盈可握一对娇乳在衣下挺立着,雪白的俏乳上醒目的一条掐痕,泛着青紫色。
下身的军裤被扯在床底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合不拢,两腿之间的小穴微微翻开,一股带着血和精液的浓稠从小穴中淌了出来。
小穴的上方是一层淡淡的绒毛,绒毛上还挂着一沱精斑。
秋霞赶紧将军衣拉下,感觉胸脯胀痛,小小的蓓蕾碰在粗糙的衣服上,像针扎一样难受。
秋霞又伏低身子,将裤子拉上床,从裤子里掏出一条被梁二苟一起扒去的四边花短裤,赶快套在身上,啊,秋霞轻叫了一声,小穴中那种割裂的痛楚又涌了上来。
此时,秋霞也顾不得许多了,迅速跳下床,拉轻裤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门前,侧耳听了一下,屋外没人,秋霞吸了口气,推门而出,匆匆逃离了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
黄昏,红都市四处炊烟袅袅,晚霞红彤彤地从天边挂起,阵阵清爽的微风拂过匆匆下班的人们,五月,是红都市最舒爽的季节,梅雨季刚过,天又不太热,人们穿着单衣在这个城市来来往往,下班后,开饭前,是这个城市最快乐的时间,工人们忙碌了一天,赶回家,家里的老婆煮好米饭,再来两盘蔬菜,扒个中饱,掏出根烟,和邻居的男人们凑在一起,聊聊时事。
老王是市毛巾厂的工人,神神秘秘的和周围的邻居说:“你们听说了没有,芝麻街的造反派今天下午把二中保皇派的小仔子们赶走了,听说把二中占领了,万里浪(芝麻街造反派头目)还动了枪,一个小仔子跑得慢,腿都给打折了。”
“老王,你才知道呀,万里浪把二中的老师和校长全抓到了,下午就开始在审问呢,准备这两天就开批斗大会,你没瞧见嘛,秋霞他爹,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瞎扯,你们看,秋霞她爹不是回来了吗”
闲坐的邻居们此时纷纷把眼光投向巷子口,此巷名为“鸭脖巷”九曲三拐,巷子口一个穿着灰布中山装的男人匆匆赶回来,这个男人头发有点凌乱,上衣口袋别着两支钢笔,一看就像个知识分子。
秋霞坐在东湖公园的湖边,两眼无神地看着湖水,今年十六岁的她,是红都市二中高一的学生,父亲是市二中教导处主任,在学校里,她是个典型的乖乖女,母亲是市采桑剧团的青衣,良好的基因给了她漂亮的相貌和匀称的身材。
今天上午是学校组织纪念“五·四”青年节活动日,各个班级都派来了代表表演节目,秋霞班的节目是革命舞蹈《沂蒙颂》,当掌声伴随着秋霞和同学们下场的时候,报幕员报出下一位表演者,下一个节目是,高二二班选送的节目诗朗诵《蓝天托起云梦》,作者白语,朗诵者白语。
“哇,是白语!”一个女同学惊讶地大叫,引着其他同学纷纷围过来,透过后台的幕布,秋霞和同学们看着一个英俊的男同学缓步走进舞台。
这个男同学,唇红齿白,脸部线条硬朗,鼻间架着一副黑圈眼镜,双眼充满自信,身形笔直,穿着一套纯蓝色卡其布中山装,清秀而又不显柔弱。
“蓝天托起云梦,红日照耀山河……,我会告诉太阳,你是我的秋霞!”一口字正腔圆的诗朗诵结束,场下掌声热烈,台后秋霞的女同学们看得痴傻,一位女同学喃喃地说:“我真想认识这个白语。”另一个女同学马上打趣起来:“别瞎想了,他是我们白副校长的儿子,年年考试第一名,你每次都考倒数,白语能看上你,他爹也看不上你,哎呀!别掐我…”最后一句,“你是我的秋霞”,秋霞听后,心里一软,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吗?
秋霞的父亲与白副校长是大学同学,当年京城师范大学毕业后一起被分配到红都市二中,秋霞家与白语家从小就有往来,他们俩读着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小学和初中,白语比秋霞大一岁,从来都是像小妹妹一样照顾她,两家也没什么忌讳。
十五、六岁的小儿女,刚刚进入青春的懵懂期,秋霞很喜欢和白语哥哥在一起,因为白语的文化成绩特别优秀,小时候大人们就常会让白语辅导秋霞功课。
所以秋霞成绩也不错,相隔一年,秋霞也凭自己能力考入了这个红都市重点中学——红都二中。
上了高一后,秋霞也慢慢开悟了,白语哥哥一靠近她,她就会有点耳红心热,初二的时候胸部已开始发育,硬硬胀胀的,一次偶然间,白语哥哥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脯,她就感觉心头一颤,面红耳赤,两腿之间竟然流出了一些液体。
秋霞以为是漏尿了,羞得远远地跑开了。
此时的秋霞,坐在东湖公园的湖边,小穴中的精液早就顺着裤管流到脚背,现在已凝固成一沱一沱的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