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边的郭府,却闹腾的人仰马翻,郭夫人以及郭太夫人见到伤痕累累的郭少杰,心疼地站在一旁直抹眼泪。郭夫人一直在让丫鬟轻一点上药,并催促下人快去请太医过来。郭少杰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一直在怒骂我:“苏玉竹,我要杀了你。”“啊……,好痛啊。”郭太夫人亦恨毒了我,她拿着拐杖用力的戳着地板,苍老的面庞扭曲变形,此时一脸阴沉地说:“此女子太恶毒了,既然将我的乖孙打得重伤,我不会放过她的。”过了片刻,太医姗姗来迟,仔细的给郭少杰诊断,说:“郭少爷,没有伤到筋骨,修养半个月左右就可康复。”郭夫人仍然一脸担忧询问:“那少杰怎么会如此的疼呢。”李太医清咳一声说:“因为打伤的地方都是人体最疼痛的穴位,不会留下太多痕迹的,却疼痛难忍,我一会儿开点镇痛安神的药。”郭夫人瞧着脸肿似包子的郭少杰,欲言又止。李太医是个人精,一看就知道郭夫人想询问的,回复说:“至于脸上不是很严重,擦点药几天就可以康复了。”郭夫人命人送李太医出去,她没有想到侯府带回来的千金,会如此的强悍,将自己的儿子打得这么严重。她脸上也露出了愤愤不平,出去调查前因后果的丫鬟及时回来报信。她听了丫鬟的报告之后,脸色一半青一半红,郭夫人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现在这样出息,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竟就抢苏玉竹的珍贵书画。这种行为如果苏玉竹报官的话,这个郭府都会名声损毁的,还会影响到老爷在陛下面前的形象,毁于一旦。郭夫人气得够呛,她脸色通红,大声怒斥道:“郭少杰,真是我们将你宠坏了。”郭少杰见母亲生气的样子,吓得脸色苍白,郭太夫人急忙将孙子护在怀里。“你吼少杰做什么?”“母亲,你不要再护着他了,他这次闯祸了。”“少杰那么乖,能闯什么祸?”郭太夫人安慰的摸着郭少杰的头部。郭夫人焦虑的在不停的抱怨:“母亲,他这次的事不处理好,恐怕连老爷都会影响到。”郭太夫人闻言收回手,脸上露出了惊愕之色:“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么严重?”“他是为了抢南阳侯府千金的刚得的书画,才会被打伤的。”郭太夫人默默地撑起拐杖,此时她明白了郭夫人想表达的意思,如果不处理好,真的会影响到跟侯府的关系。何况这个事情还是郭少杰挑起的,传扬出去,整个郭府的形象都会损毁。郭太夫人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郭少杰,但是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还是不忍多苛责。“毕竟少杰已经被她打得如此严重,她还有脸找茬吗?”“就算她不找麻烦,那侯爷苏牧云呢?”郭太夫人想到苏牧云也头疼不已,侯爷在朝廷里威望深重,又是从小和陛下一起长大的,深得陛下信任。而且他本人一直都是极其强硬的一个人,心有城府,手段高明不好应付。郭少杰终于意识到自己给家里闯祸了,脸上也露出了后悔的神色,看握紧床上的锦缎。“母亲,奶奶这件事情会影响到父亲吗?”他们欲言又止,没有回复他的询问。郭少杰顿时明白了,脸上流露出后悔莫及。郭夫人最后还是沉着冷静的说:“我们先不要太着急,一切等老爷回来再说。”郭少杰听后更加的紧张,想到父亲黑沉沉的脸,他就不由自主的脸上冒冷汗。等到傍晚,一个蓄长须着大红官服正襟稳坐,眼神凝视前方,相貌清瘦。此人正是兵部尚书郭旭之,等到郭少杰在下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进了门。郭尚书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他的面前,郭少杰见此直接跪在了地上,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郭尚书眼中怒气如火山爆发般,嘴唇微微颤抖,长须随着飘动。他怒骂:“你平时读书一事无成也就罢,还到处给我闯祸惹是生非,真是一个废物。”郭少杰听后越发的心情低落,“父亲,此次是儿子做错了,给你闯祸了,要打要罚任你处罚。”郭少杰耷拉着脑袋,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没有一点精气神。郭夫人此时及时地跑了过来,见到郭少杰如此状态,赶紧将他搀扶起来。她上下打量郭少杰,见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心疼不已。她将郭少杰护在身后,脸上带着埋怨的说:“老爷,少杰的伤还没好,你怎么能如此狠心。”“都是你们慈母多败儿,你们将他宠坏了。”“那你有做好当父亲,你有管过少杰吗?你平时一直忙于朝廷事务,每天来去匆匆,儿子连见你一面都难。”郭夫人闻言怒火也飙升起来,义正言辞的说。郭尚书见过郭夫人护犊子的样子,轻轻的拂了一下额头,觉得脑壳子疼。“就事论事,此事就是他做错了。”“对,我承认他做错了,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得到隐墨大师的画作吗?”郭尚书脸上露出了疑惑,不就是这个臭小子,想欺负人家小姑娘,还能有什么原因。郭夫人狠狠的瞪着他,脸上带着几分怨怼说:“还不是为了你,让你给他几分好脸色。”郭尚书闻言冷笑起来:“他在街上做起来抢劫的活,出尽了洋相,是为了我。”郭夫人听到这里也情不自禁地轻咳一声:“不是这个,他一直想拜徐继清大儒为师,让你对他刮目相看。”郭尚书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想尽办法,硬抢都要得到隐墨大师的画作。京城里谁不知道,隐墨大师是徐继清大儒的知己好友,当初两人还一琴一画游历大好河山。可惜的是隐墨大师去世后,大儒徐继清就再也没有弹过过一曲。他们的友谊就像高山流水一样,深厚而纯净。琴音好弹,知音难觅,就如同钟子期和俞伯牙,:()快穿之我只想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