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想法,禅院慎一额头青筋微跳,笑眯眯拿起筹码参与赌博,相当有气势的开始挽回损失。
因为懒得玩比较复杂的项目,禅院慎一直接选择了最赌运气的那几种,在确定倍率后,他将筹码推到赌注区。
很快,随着他的游戏进程,荷官脸色越来越僵,身边的禅院甚尔也停下了动作,手托着下巴开始帮他整理桌子上越堆越高的筹码。
而四周窥探的视线也越来越多,但在兄弟两人的气势压迫下,并没有人选择上来讨打,只敢在私下窃窃私语。
在荷官洗牌的中场休息时间,禅院慎一环视了一番这家装潢颇为豪华的赌场,随后相当直白的问自家表哥:
“你在这家赌场输了多少?”
禅院甚尔摸着下巴回忆了一下,根本没有犯错的自觉,他轻飘飘的吐出了个让禅院慎一头上青筋更加活跃的数字。
察觉到禅院慎一的视线谴责,禅院甚尔耸耸肩,心中那股微妙的不爽得到些许平复。
毕竟,表弟的赌运跟他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每次看这家伙赌博,哪怕以禅院甚尔的性格都会有些怀疑人生。
而且即使禅院慎一十赌九赢,却从来都不沉迷,只会懒洋洋的将其作为一种消遣,甚至懒得玩,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打击人了——
有的人赌什么都能赢。
而某人赌什么都会输。
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惨烈的对比。
好在即使这家伙赌运这么强,但还是需要给自己收拾烂摊子,想到这里,禅院甚尔心平心和起来,甚至有心情喊服务员上些餐品。
不过禅院甚尔并不是那种认命的人,不然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试图赌赢,这点小挫折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某人很快便恢复了活力,又相当自然的从禅院慎一那边拿了些筹码继续梭哈。
不过因为两人进行的局数一样,虽然禅院甚尔一直在输,但输的并没有禅院慎一翻倍赢的多,于是两人面前的筹码堆的越来越高。
没有顾及荷官几乎是恳求的目光,禅院慎一喊下跟注后开始跟自家表哥闲聊。
主要是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起来接这个要直面两位特级咒术师的任务的。
别的不说,至少要想一想孩子啊,干嘛搞这么极端,虽说准备确实称得上万全。
因为两人实在太过了解彼此,禅院慎一轻松看懂了禅院甚尔的手段。
先通过在论坛悬赏,用高额悬赏引来一些还算有实力的杂鱼消耗两位特级的体力,等到最后再进行一击必杀。
不愧是经验老道的术士杀手,深谙敌在明我在暗的重要性,到现在对方应该还不知道禅院甚尔的存在。
稳妥强力的战术安排,再配上他顶尖的战斗力,即便对面是两个特级大概率也不会翻车,毕竟打不过还能跑。
再次报出押注,禅院慎一没有管是否赌赢,拿起免费供应的香槟喝了一口,开始跟自家表兄一起吃午饭。
“你还真不怕出事。”禅院慎一揉了揉太阳穴:“对面可是五条家的六眼,而且如果没有同化成功,日本说不定就完蛋喽?”
禅院甚尔笑了。
与身边人相似的脸庞中透露着一股更加老成的阴狠与狠辣,黑发男人轻松掰开手中的筷子,夹几口菜塞进嘴里。
“只是暗杀任务而已,这种重要的事情不可能没有后手吧?”
“而且,能够挫败某些人毫无自知之明的自得,不是很有意思吗?”禅院甚尔完全没有自己在捅大篓子的自觉,向自家表弟发出邀请:
“要不要一起来?事成分你一半。”
这不是钱的问题吧,禅院慎一心想。但还是纵容的点了点头,应下了禅院甚尔的邀请。
毕竟,他正打算试验一番,若是做出一些出格举动,是否可以得到反馈——禅院慎一瞥了眼摄像头。
恰好此时,脑内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正如禅院慎一如所预料般,数个成就被达成,一时间脑内机械音叮叮咚咚。
【连续十次进行梭哈并成功,难道胜利也在您的计算中吗?您的胆量和贪婪遮天蔽日!达成成就:【梭哈是一种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