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燕王冷声道。萧拂衣竟觉得他这种低沉的金属音色很好听。故意凑到他耳边呼气。“试试就试试!”她手刚伸过去,还没触及燕照西的背,就被对方捏住。纤细的手腕,在大掌里显得脆弱易折。“安分一点。”他声音有些低哑。雪莲在体内起作用了。萧拂衣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把脉之后,迅速运针替他梳理经脉。与此同时,侯府。从下朝之后,宁远侯的脸色就一直很难看。特别是在管家告诉他调查结果只会,脸更黑了。“消息是从府里出去的。”午饭过后,宁远侯把柳红菱叫到了书房。书房是个很正式的地方。若非很严肃的事,宁远侯从不让妻女踏足书房半步。特别是柳红菱。自打她小时候偷偷进书房翻到了萧挽君的画像,就被严禁进入书房了。“爹爹。”她之前失血过多,身子都没完。进入书房,脸色苍白,眼睛更是不敢乱看。宁远侯转过身,一巴掌扇在柳红菱脸上。这一巴掌扇得极重。柳红菱捂住脸,难以置信。“爹爹,女儿到底哪里做错了?”“您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是打上瘾了吗?”“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儿?”“还是那个小哑巴,就真比我尊贵?”“就凭她娘是那个画像里的女人吗?”柳红菱不甘心,一而再再而三被打。若非表哥送药,她脸上的肿都还没消呢!现在是擦了药,刚消肿,又挨打?心里的嫉妒如烈火熊熊燃烧,几乎要把她的理智全部烧尽。“住嘴!”他不允许侯府任何人提起萧挽君。那个女人是他的美梦,也是噩梦!“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柳红菱眼神飘忽,不敢看宁远侯。“女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令爹爹如此厌恶,还请明示!”“难道,衣姐儿与你不是一母同胞,是本侯在外面的私生女的消息,不是你故意放出去的?”“我……”柳红菱没想到,她爹这么快就查到了此事。她的心虚,宁远侯看在眼里,气得抬手又想打人。但还是忍住了。指着这个蠢女儿。“你这是自毁前程,你知道吗?”“构陷自家姐妹,把家事往外抖,到底是谁把你教得这般蠢?”“爹爹是不肯相信女儿吗?”柳红菱眼泪夺眶而出。又说她蠢!“那个小哑巴就比我聪明?”“所以爹爹才一直偏心她!”“您就不问问,我为什么针对她?”她这么哭着说委屈,宁远侯倒是没想到的。这个女儿性子泼辣,娇纵跋扈。在家就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现在倒学会恶人先告状了。“若非她害我在先,我又怎么会被爹爹罚跪祠堂?”“那是你对燕王不敬!”这无可辩驳的。“你可知,若我不罚你,燕王绝不会善罢甘休?”她当然知道!燕王的手下都已经拿出武器了。但她依旧不甘心。“罚跪祠堂,爹爹又怎么知道姐姐就没对我出手?”“她做了什么?”宁远侯皱眉。:()嫁给黑心王爷做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