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懋气恼的站起身,来回的走动,打舍不得,骂说不出口,心一横,俯身将姚园横抱起来。“啊!”那防的他有突然之举,姚园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姬元懋抱着姚园转了三四圈,将她放在榻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朝她腋下挠去。姚园受不住痒,大笑着竭力闪躲。姬元懋那里容她躲避,每一下都正中极泉穴,笑的姚园眼泪都出来了,无奈,只得开口求饶:“我错了……哈哈……别挠了……哈哈……饶了我吧……”姬元懋这才停了手,抬眼一看,顿时直了眼,心跳加速。近在咫尺的容颜,玉釵倾斜,发髻散乱,颜玉嫣红,气喘微微,泪光点点,眸光流转,说不出的妩媚风流。娇羞如三月艳桃,让人心思荡漾。如着了魔般,姬元懋慢慢倾身过去,压下身子,抚摸着如花的娇容,眼看就要吻了下去。姚园一惊,忙用手肘隔开。姬元懋春心大动,身下是心爱之人,娇美丽色。不顾姚园的抗拒,强制推开手臂,吻了上去。姚园瞪大了眼,急切挣扎,怎奈姬元懋经年练武,力气大得很,她那一丝力气如入大海,起不到丝毫作用。越吻越上瘾,姬元懋动作急切的有些粗暴,姚园想喊都发不出声,渐渐的,索求加深,衣服被褪去一半,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玉般的肌肤,令姬元懋痴狂,来来回回抚摸着。姚园焦急万分,她不想,也不愿将身子给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如同饥渴的人遇到甘甜的清泉,姬元懋那里肯停下,一下子扯去姚园身上剩余的衣服。姚园心灰意冷,难道她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身子终要失去了吗?她知道叫也没用,偌大的皇宫没有人回来救她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姚园的心绝望了。一丝苦涩入口,姬元懋停了下来,看向姚园,霎时,心猛地一抽,身下的人眼睛空洞无神,泪水一颗一颗地滚了下来,打湿了双鬓。姬元懋又气又恼,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自己怎么那么沉不住气,竟然像个暴徒一样强迫园园,这和那些臭男人有什么区别?她翻身下榻,将姚园搂在怀里,连连告罪:“园园,都是我不对,我鬼迷心窍,我禽兽不如,我该死……”慢慢镇定了情绪,姚园推开姬元懋,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住,小声的哭着。姚园一向稳重,做事也知道分寸,只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以前和韩喆、范玮琛在一起也最多是拉拉手,连拥抱都很少,她性情保守,一心认为只有相情相悦且坚定立场后才可以同居,对这种事情极为看重。哪想到姬元懋会兽性大发强行要她,一时惊慌失措起来。过了一会,姚园才冷静下来,止住哭声,冷冷地说:“是我做的不够周全,你是个正常人,已经二十多了,有生理方面的需求也是正常的。后宫只有我自己,你一时冲动迷了心智也在情理之中,不如选几个姿容出众的好女孩入宫吧,省的深宫寂寞无人陪伴,孤枕难眠。”姬元懋失望地看着姚园,苦涩难当:“你以为我刚才是男人的需求?”姚园想起刚才的情景仍然有些后怕,她再也不敢惹怒姬元懋了,万一触了她的逆鳞,惹祸上身,下场只有一个,失身或者被杀。她现在还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在皇宫里,她是个惜命的人,在不触及她底线的情况下,还是要努力活下去的。她缓缓气想着恰当的措辞开了口:“你是一国之君,肩负着江山社稷,身边怎么能没个女人呢?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你生的俊美无双,又是一的国帝王,我想会有很多贤德美丽,才华横溢的好女子喜欢你的。”“那你呢?你为何不喜欢我?我对你一片真心,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你,你怎么就一点点也不动心呢?”姬元懋眼一红,质问道,“难道你的心里还放不下范玮琛吗?我那里你不上她?我比她喜欢你还早,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姚园诧异地看着她,范玮琛知道?姬元懋继续道:“我知道你很难相信,其实我至今也不相信,虎岭山上我会对你一见钟情。你冒冒失失的闯入寿澜堂,清澈的眼神,素丽的玉容,一下子就打入了我的心。我知道我不能轻易动心,不能有弱点,往后的日子,我竭力控制自己,可一颗心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呢?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你,偷偷注意你的动向,留意你的一切。明知道整个身心都留在了你身上,但只能深埋心底。我不能说,不能轻易表现出来。姬厚柏对我猜忌颇深,只要有一丝把柄在他手里,你我的处境将不可设想。我只有冷落你,不和你接触,怕的就是将危险带给你。就是这样我仍然害怕,在逼宫那日,将你和嬷嬷送出了王府。我不敢赌,更不敢拿你的安危做赌注,我怕输,输了天下不要紧,还可以东山再起,输了你便是真正的输了……”姬元懋声音空灵,把内心的苦一一倒了出来,她知道这些话会让姚园觉得她在算计什么,可即便如此,她也要说出来,憋在心里太辛苦了。她已经憋了二十几年了,再也不想一个人面对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