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我周旋在四个女人身边,田婧虽是一周一次,但每次都得交几回货替她驱赶寒气。
范老师虽然不定时,但一个月来也得做上个五、六次,这个淫妇经常用舌头把药物卷进我口中,让我不知不觉中中招,每次也得泄上三、四回才能褪去药性。
小华和方姐与我同住一室,只要她们身体允许,我们就举行三人大战,每次都泄给每人一次,天天如此,月月如此。
我的身体不仅没有出现纵欲过度的现象,反而觉得精力更加充沛,体力更加盈满,精神特别饱满,有时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们进行了采阴补阳,可是看到她们一个个娇媚的样子又不大像。
小华家很隆重地接待了我,并邀请了许多亲朋好友,在饭店里订了十几桌酒席,就如同给我们办婚宴一般。
这股热情倒是让人温暖的很,但这样大张旗鼓地操办,也把我逼到了角上,不得不娶小华为妻了,我心中暗自庆幸方姐的放弃,要不我可坐老蜡了。
晚上吃完饺子,方姐把小华撵到另一房间去,独自一人霸占了我一晚。
这晚上我们一直没睡,反复地做着爱,累了就休息一下,她让我不停地抚摸着她,免得睡着了。
休息够了就再做,也不知到底是梅开几度,惹得小华来砸了好几次门,说我们声音太大吵得她睡不着觉,方姐则叫得更响了。
我知道她心里不大好受,从妻子落到情人,这个地位可是天壤之别的,久在道上混得她当然再清楚不过了。
第二天,我回老家准备过年,方姐坚持要跟着我去,我和小华也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
说实话,小华对她很畏惧,真的好怕她一发怒做出出格的事,所以一直很尊重她的意见,只要她能说出口,小华基本都同意。
虽然方姐能打能闹,但是200多里的山路把她彻底击败了,还没走到一半就躺在山道上耍赖不肯走了,非得让我背着她不可。
我命可是真苦,一个大活人100多斤,我们带来的东西也不少,也得合乎着有五六十斤,这么沈的重量放在身上还不把我压趴下啊!
不过当我背着包,横抱着方姐走了二里多路时,并没有什么太累的感觉,难道我成仙了?
我想大概又是那月老元神与交媾口诀的效果了,原来我的体力居然到了这么厉害的地步!
抱着方姐虽然走得慢,但也惬意得很,累了就找个干净的山石躺一会儿,方姐这时候则活跃了,找来山水替我洗这洗那,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我们整整从早走到晚,才到了家。
爹妈没想到我会带个女子回来,一时不大接受。
倒是小雪她们五个没看出什么来,马上倒水、做饭,好像什么事都与她们无关。
等方姐喊完了爹妈后,手里不住地摆弄着老人给她的开口费,惊奇不已。
当我对她说小雪她们都是我的老婆时,她的嘴脱了臼一样,合拢不上了!
多亏爹娘把我的大炕又加宽了,否则这晚上睡觉还真是件难事。
六个女人一个不落,悉心与她们温存,让她们尽情享受,只是她们都得嘴中咬块手巾,否则发出声音就被爹妈听到了。
等我给六人遍使雨露后,天光已经大亮,我只好洗了把脸去拜访几家长辈与小雪她们的家人。
晚上则用了淫技,让每个老婆都在15分钟内狂泄,好有时间休息一下。
后半夜,小雪与黄氏姐妹爬上我和身来,自己娱乐了够,我则躺在那儿假寐。
五人淫技不过关,经常让阳具脱出身体,急得直哼哼,黄玉莲把方姐也吵起来了,让她好一顿笑话。
可能是姐妹同心,她居然不再睡觉,在一旁当起了指导老师,教授五女在上与我交淫,还传了好几种淫技,真是让人大跌眼眶。
山里的太阳很温柔,也没有城市里那些过堂风,即使有些寒风,也被大山挡住在外面,这儿就像城里的春天。
我带着六个女孩一天到晚在村里头里乱钻,找到个好地方便休息一下,当然男女之事不可避免,好多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
不过我们也不是白玩瞎闹了,方姐发现了一种柔软细长的野草特别有韧性,并利用它编织了好多小动物与盆盆罐罐。
这种野草在山上到处都是,当地叫头发草,晾干后却呈光亮的淡绿色,但很楦(读xuan,不结实的意思),烧火不起火苗,当地牛羊都不吃,因为不充饥,但有一股淡淡的清新之气,孩子们倒是常用它来编织玩具。
小雪她们天生是编织的好手,又从小有机会锻炼,编织出来的小篮子、小盘子煞是美观,让方姐爱不释手。
一会儿工夫,她们几个就编了一大堆小巧玲珑的东西。
方姐属狗的,小雪、玉兰和玉莲三个合作编织一条大狗,玉菊、玉梅两人则不停地采草。
我闲得无聊,把目不转睛的方姐捉过来,当场给她们表演各种要命姿势,惹得小雪他们编错了好几个地方,不得不拆了重来。
方姐受不住的时候,就让玉菊来接替,尝试着花样性爱。
到太阳偏西,六个人都让我淫遍了,那狗儿也没编好,我们只好采了很多草带回家去继续编。
从这天起,她们算是有活干了,除了帮娘煮干粮准备年菜,就是采草来编织了,几天工夫,那十二生肖活灵活现地摆了一屋子,墙上也挂了小鸟、蝴蝶等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