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痛感和快感刺进大脑深处,直达灵魂。它不仅占据了林暮的大脑,也把它撑得酸酸涨涨,比体内射尿还发闷。虽然如此,林暮看着林朝全神贯注的脸,却觉得弟弟不是在玩弄他,而是在诊治他。他笑起来:「林朝,你忘了你要严刑逼供我吗?」「对哦,咳咳,现在我要严刑逼供了。嗯……问什么好呢?」林朝慢慢地将小棒推到底部,看着莹润的珠子镶嵌在他哥嫩红的性器上,咧着嘴笑起来:「不如就问哥你是什么时候生出想要和我做爱的想法吧?」林暮骤然睁大眼,一瞬间缩起身子,支支吾吾起:「呃,那个……我们不如……」「不换,我觉得这个问题就很好。」林朝拒绝的口吻不容置疑。他啵地一下亲亲他哥嘴唇,软着声音撒娇:「告诉我嘛,哥哥,我想知道。你告诉我,我也会告诉你。」林暮确实有点心动。林朝好奇他什么时候喜欢自己,他又何尝不是。可要他坦白,不知从何而来的耻感,让他将床单攥得紧紧,依旧拒绝。「林朝、弟弟……男、男朋友,我可不可以不说呀?」林朝差点被最后那个男朋友击倒。可在他心软得快要化成一滩水的时候,另一股狠狠糟蹋他的欲望也熊熊燃烧。林朝哼哼冷笑两声:「不说是吧。」那他只好来硬的了。他捏住那颗莹润的珍珠,轻轻拉出来,等退到只剩下一个球的时候又慢慢地插回去。不管是抽出还是插进,他都在画着圈,让硅胶珠子充分剐蹭着内壁才抽出。「啊啊!不……」尿道内壁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根性器狠狠一跳,又酸又麻,让林暮想尿又想射。可明明,他刚到家的时候就已经尿过一次了。「说不说?嗯?」林朝坐在他哥大张的腿间,凑近他哥,眼里全是势在必得的的笑意。他抽插的频率高了起来,细细密密,像是他平常操他哥一样。鸡巴被操了。林暮可怜兮兮地啜泣起来,为着被围攻的下半身,林朝不仅在操他鸡巴,也在用另一只手揉他的穴。他无法蜷缩身体,也逃不开,只能像实验台上的小白鼠一样,眼睁睁看着弟弟剖开他的身体,获取隐藏最深的秘密。脆弱的尿孔很快被玩得涨红,性器隐隐抽动起来,显然已经到了射精的临界点。精液顺着输精管而上,却又在中途被堵了回来,只能顺着硅胶棒前进一点,然后被骤然插深的棒子堵得精液回流,怵怵地抽搐起来。想被揉、想被插、还想射……林暮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在空中,又痛又麻地在射精边缘徘徊得几乎疯掉。可他只是一个俘虏,射精与否的权利不在他手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乖乖交代。林暮被玩得精神恍惚,眼睛一个劲地掉着生理性眼泪,说话也颤颤巍巍哆哆嗦嗦:「那段时间,郑嫂要搬去和女儿住……」林朝眼睛微眯,依稀记得好像有这种事。郑嫂女儿赚了钱买新房子,转头就将妈妈从治安差乱的小区里接了出来。他不再抽插,反而维持这一个不深不浅的深度,转起了硅胶棒:「你不会连郑姐姐的醋都吃吧?人家自己能干又赚钱,可看不上我。」林暮眼睛红得厉害,甚至已经开始抽噎了:「可是、可是我当时才意识到,你总有娶别人的一天,也会和其他人共度一生。」人总是要长大的,前半生属于家人,后半生属于爱人。不,或许没有半辈子,和家人相伴的时间,只有一开始那么十几二十年,仅此而已。可外界的刺激都不过是最表面的原因而已,林暮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是个贪心的人。「傻哥哥。」林朝一下子将硅胶棒完全插到底,林暮只觉得深处被捅穿,整个尿道都被刺激得剧烈痉挛。肌肉控制完全失效,根部抽搐几下,汩汩涌出的液体不知是尿是精,总之都全数被堵回去,只能在抽插时顺着动作溢出一点。「啊啊……林朝,呜……」林暮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绷得死紧,却又不住地拱着屁股往林朝手里压。被撑得快要破掉的肉棒内壁死死裹着硅胶棒,卑微又努力地一寸寸往外吐着小球,又被毫不怜惜地往下一按,珍珠再次镶嵌回了顶端。明明那根棒子也没有多长,可林暮就是觉得它好像逆着尿道一路深入,钻到了膀胱里面。都进来了,下半身的三个洞,都被林朝彻底玩过了。疼痛夹杂着快感铺天盖地地裹住林暮,除了器官上的感受,还有心灵上的满足。林暮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疼痛的迷恋,这让他感到异样的满足,还有活着的实感。如果他可以做狗,那将会是天底下最骚最浪的狗,奖励也很简单,哪怕抽他屁股一顿也行。可他早早就被弟弟箍进怀抱里,早早就斩断了滑向深渊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