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没有急着冲撞,反而慢条斯理地将他哥衣服下摆彻底撩起,双手握着那节瘦腰,慢慢往下探。站在哥哥身后,他无比清楚地看到对方身体是怎么样一点点染上绯色,每一次呼吸、肌肉的收缩、压抑的吞咽,都充斥着对接下来性事的期待和兴奋。「呜……不,啊啊!我做不来的……」林暮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大力蹂躏,甚至有意无意地碰到湿滑的阴唇。他被激得浑身一颤,抓住铅笔不住摇头,声音里全是无助的呻吟。他的思绪早被弟弟的动作搅成一团浆糊,怎么还有心思讲卷子。「没事,哥这么聪明,我相信哥哥一定可以的。」林朝俯下身,叼住哥哥那只开始发红的耳朵细细吮咬研磨,手下动作愈发放肆。一样的身高让他刚好碰到对方的耳朵,不高不低,一点不差。被咬着耳朵的感觉并不好受,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带,粘腻的水声就在耳朵边上响起,更别说被叼住的那点小疼痛,疼到他开始发痒。林暮终究没挣扎开,甚至乖顺地偏了偏头,方便对方入侵。林朝手指伸了进来,连着两瓣阴唇也一并搓揉起来。好舒服,舒服得他两个洞都在滋滋冒水。前面的性器涨得通红、红肿的蒂珠一下下地鼓胀着,是高潮的前兆。白嫩的屁股被撞得通红、娇嫩的逼口也被耻毛扎得又痛又痒,林暮爽得双眼失神,嘴里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多到他不得不用t恤领口擦掉。然后,屁股就捱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印上红印,颤颤巍巍,犹如两团饱满的糯米团子。清脆的巴掌声刺激着耳膜,明明是不怎么痛的一下,却刺激到林暮腿根微微痉挛,显然非常有感觉。他喜欢在后入时被扇屁股,像兽交、像虐待,让他能抛去一切,只做个被蹂躏、脑子里只有交媾的淫兽。可现在不是,他在给林朝补习,要给弟弟解题。「骚什么骚,赶紧回去改卷子。」同样的话,林朝的声音却带着笑意。「嗯……改、改卷子。」林暮哪里不知道他是打击报复来了。刚刚自己让弟弟看得到吃不到,转头做完卷子,林朝就用尽办法拉着他玩羞耻py。他现在上本身还是宽松的居家服,下本身却不着片缕,屁股被玩得布满红印、两个洞也湿得滴水。明明是在做爱,却要给林朝讲题。太淫荡了,而淫荡的他还要保持神智给弟弟改卷子。上下半身就像被分割成了两个独立个体,强烈的反差让林暮浑身都在颤抖,汗毛根根倒竖。他只好狠狠咬了下舌尖,寄望疼痛赋予他清醒。最终,他忍着呻吟,慢慢动起笔来:「第四题,表示下降的词有很多种,你这里写的decle、drop、decrease都是,但是要弄清楚falldown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倒塌、一个是……」忽然,他一声惊呼,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了。他最爱的弟弟一手握住他性器慢慢撸动、一手按在他蒂珠上,沾着刚才被道具玩出的淫水重重揉捻起来。但让林暮惊慌的原因不止于此,林朝不仅握着他两个敏感点,还一边把舌头往他耳朵里神,一边挺腰抽插起来。多点齐攻,林暮立即就软了腰,胸前的乳珠紧紧压在微凉的木桌上,随着撞击上下搓动,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穴将性器吃得更深了些。眼前的单词也被顶得刹那扭曲了,再也看不清楚弟弟那手还算端正的英文字。林暮就像是将要溺死在快感里的将死之人,胡乱抓住手中仅剩的东西挥动,在纸上留下一道道乱七八糟的笔迹。「自己盯着我做卷子,到了改卷子的时候就这么不专心,要好好惩罚哥哥才行。」林朝嘴上说着,语气里也有一点小抱怨。他哥明明还吃着他的鸡巴,却还能维持头脑清醒地给他讲卷子,害他有点吃醋。不过现在没有了,看吧,他只要稍微动一动,他哥就顾不上这份小小的卷子了。「我哪里不专心了,明明是你一直捣乱。」林暮被林朝蛮不讲理的做法气得咬牙切齿,身体却异常诚实地更加翘起屁股。林朝这时却又骤然放慢动作,轻轻柔柔,隔靴搔痒一般:「好吧,那我不打扰哥哥了。」他始终没有拔出性器,手也一刻不停地轻柔动作。林暮在床上可以抛去所有理智,不管林朝叫他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都不觉羞耻。可他要讲题,在保持清醒的时候,一切捱操的动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下半身咕叽咕叽的水声、感觉到被捏着阴蒂揉捻、撑开臀瓣操干的感觉。那根性器又热又硬,无比粗壮可怕的一根,自己竟然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