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好爽……」林暮只觉得一股酸痒从外阴一直蔓延到宫腔、甚至是腹部深处,再徐徐扩散到四肢百骸,痒得他主动挺动下体,沾着淫水的手指放在乳尖上揉搓打转。他本来就瘦,只是不爱运动,没有那种锻炼出来的紧实线条。但躺在垫子上,腹部肌肉因为深处的麻痒收缩用力,便在表层绷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性感又漂亮。恰好这时,林朝将两根手指插进哥哥还在不断收缩的肉逼里,夹着线慢慢抽出。随着拉动,嫣红的肉阜开始鼓起,然后从中间处露出莹白色的圆润顶端。经过多次凹凸起伏,原本已经适应了异形跳蛋形状和它紧密贴合的蚌肉又被狠狠剐蹭了一顿,刮得不断瑟缩着流水,看着非常可怜。跳蛋顶端起伏最大,一开始也最难推进。林朝往外抽的力道时轻时重,跳蛋一时被一下拽出很多,又迅速地被穴肉吃回去,搞得林暮也跟着颠簸难受。终于被完全拉出,嫩肉再怎么恋恋不舍也无法挽留即将离去的跳蛋,依依不舍地发出响亮的「啵」一声。随即,一大股淫水不由分说地涌了出来,都是林暮受了一早上折磨的成果。舌头立即戳进滑腻的肉缝,林朝包住阴户,鼻息打在最敏感的下半身,吸得滋滋作响。林暮的呻吟已经从呜咽变成浪叫,只觉得思绪连带着下面的水一并被林朝吸走,双腿控制不住想并拢。可并拢,夹住弟弟的头不让他走不是很淫荡吗?不并拢的话,那就变成完全打开身体、坦露私处了。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底下的人就握着他大腿,手指陷进根部的软肉里,将他双腿推得更大一点。刺进肉道的舌头没有性器长,却非常灵活。林朝鼻尖磨蹭着哥哥肉蒂,舌头在肉道口打转,又伸长了一下下地勾着力所能及的最深处。抽插搅弄,温柔细腻地将平日被性器无情破开的逼肉都舔舐一边,仔细地拂过每个皱褶沟壑。在这期间林暮又舔得高潮了一次,他都耐心十足,一遍遍地将涌出来的水液吞进嘴里。等他觉得喝得差不多了,退出来一看,发现还有,就又回去将淫水亲亲舔舔喝个干净。真想不明白,这么小的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林朝看着那朵被他彻底舔开的肉花,满意地舔舔唇,将在唇上粘连的淫水卷进嘴里,吞下满喉咙甜腥:「好甜。」林暮永远不知道林朝是怎么做到的,明明长着同一张脸,可他永远都模仿不出那种张扬、野性不驯,还有致命的侵略感,该说性格真的对一个人气质影响很大。他被吸得双颊通红,泛着水光的嘴唇微微抿起,表情有点委屈:「不要舔了好不好?想要你插进来。」几次高潮,他被舔得满足又不满足。到底没有粗硬的肉棒,没有受到舌头安抚的穴道深处一股股地涌出水液,又骚又痒,不插入是止不了的。「之前说要舔的是你,现在要插的也是你。」林朝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直起身,用他哥的手撸了两下自己,将他哥翻过身。蓄势待发的性器从背后插进烂熟的洞口,破开湿滑的逼肉直直插到最深,舒服得叹一口气。「唔……全撑开了,还是插进来最舒服。」可以称得上幸福的饱涨感席卷而来,涨得他眼角发红,痴态十足。肉花被粗壮的器物撑成圆洞,却还是一抽一抽,翕张着吸吮。穴道深处欲求不满的蚌肉欣喜地裹住入侵的凶器,迎接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汩汩水液在抽插时顺着茎身流出,很快在股间积了一层白沫。两兄弟皮肤生来就很白,不爱运动的林暮尤甚。几次高潮后的他整个人红透,没有一处不白里透粉,蒸腾醉人的媚意。他喜欢激烈的性事,不管是什么姿势。何况后入能进得更深,林朝也一直紧紧地抱着他,一只手伸过来嵌在他指缝当中,整个人笼罩在弟弟气息的包裹之下,充斥绝对的安全感。林朝一下一下地动起腰来,性器退到只剩龟头卡在逼口,轻轻进出搔刮几次后再深深顶入,碾着媚肉一撞到底。又整根挤了进去,次次毫不留情的捣弄干得承受的人不断发出哭叫,林暮浪叫着,呻吟着要坏掉了。单薄的身体承受不住快感,在林朝握住他性器撸动时猛地挺起腰,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逼肉一下子夹得死紧,突出的肩胛骨微微震颤,纤细秀美的美好脊背一览无遗。「放松点,咬得我鸡巴疼。」林朝一巴掌抽上他哥本就被撞得通红的臀肉,不痛,但令人倍觉羞耻。被弟弟像小孩子一样打屁股,林暮无法控制地溢出几声嘤咛,羞耻得脚趾蜷缩。回过头,水光淋漓的眸子又羞又恼地盯着身后人,一幅快逼得哭出来的样子:「还不是因为你,操得这么凶,我还没说我屁股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