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哥哥这么晚还不睡?电话接得这么快,刚刚是在看着小影片自慰呢?」看似是问句,语气却非常笃定。猜中了。林暮被说得一缩,从骨髓深处发散起阵阵酥麻,身体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渴望又饥切地高呼。心里想着爱人,身体也想,于是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暧昧黏糊:「没办法,太想你了……」话一出口,他就捂住了嘴。电话从一开始就在录音,等他之后听着这段录音自慰,就会听到这么甜腻的声音,怪得都不像他自己了。可他看着屏幕上林朝的照片、还有一点点增加的通话时间,终是没忍住亲了一下。很轻很轻,像蝴蝶煽动翅膀。可林朝愣是耳尖地捕捉到那细微的响动,脑子里瞬间浮现出电话对面的场景——他的哥哥、他刚高潮完的哥哥,鼻尖还冒着薄汗,却用柔润的红唇亲吻手机里的自己。瞬间,从进青训营以来就再没发泄过身体热了起来。「我也想你,哪哪都想你。」明明内心决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凌晨一点多了还不睡觉的哥哥,林朝声音却还是维持着一如既往的温柔与耐心:「哥,你去床头柜最下层找一找?我走之前给你留了个东西。」电话那头顿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嗯……他哥会用什么姿势发现他留的那根按摩棒呢?会不会正是全身赤裸、跪在地上,欠干的肥屁股高高翘起,底下的两张嘴流着想念他的腥甜淫水,滑腻的粘液流到他哥大腿、他哥容易发红的膝盖。等听到那边传来的短促惊呼,林朝刹时掀起愉悦的笑容。「林朝!你怎么又……」林暮又羞又气,不知道是气林朝又背着他买小玩具,还是羞他买的竟是一根无比还原的假鸡巴。不管是柱身上怒胀暴起的筋脉,还是硕大浑圆的龟头、轻易能顶到他敏感点的上翘弧度,林暮一看就知道,种种细节,和林朝的分毫不差。除了一点——这根假鸡巴没林朝的长,就算全部插进去,也大概插不进他最瘙痒贪吃的宫口。可林暮还是不住地吞口水,这根粗硕雄壮的器物栩栩如生,仅仅只是看着,就能轻易勾起身体无数次被干得潮吹射尿的快乐。偏偏林朝还刻意压低嗓音,不疾不徐地缓慢挑逗:「喜欢吗?不过我特意弄短了一点,哥宫口只有我能进去。」也许是分隔异地的原因,林朝话语里的占有欲异常强烈,霸道的语气激得林暮心怦怦直跳。到来了,他的春天、他的感知、他的爱情,一切都复苏了。林暮眼睛蒙着水雾,在林朝的指令下迫不及待拆开附带的酒精湿巾,草草擦拭几下就塞进嘴里。「怎么样?细节做得还到位吗?」林朝坐在马桶上,就着哥哥难耐的喘息和急切的吞咽声,抓住亢奋得从马眼里汩汩流水的性器撸动。「哈啊……好粗,唔,也好好吃……」林朝几乎能想象那边是个什么样的情景。他哥喜欢给他口交,像馋嘴的小孩迫不及待地拆开棒棒糖,来不及舔就整根含进去。每次都会哭,睫毛湿漉漉地粘成一簇簇,眉毛微蹙,鼻尖红红、眼尾也红红,可那绝对不是因为难受。他哥可贪吃了,明明可以被他含在嘴里亲吻,偏偏跑去吃鸡巴,让肉具将软嫩的口腔完全填满、窄小的喉眼被完全顶开,反胃又难受,条件反射地抽搐退却。可他哥一点都不知道退开,只会跪着再膝行一步,将脸完全埋进他胯下,再深一点,顺顺利利把阳具完全吃到底,连喉管都透着他的形状。舌头勾着包皮系带拨弄,舌面摩挲柱身,蠕动着口腔将腥臊的腺液吞进肚子。阴囊也不会被冷落,含到最底时,他哥会收着嘴唇在囊袋上细细密密地亲吻,双手也会捧着轻轻抚摸。像是缺氧,又或者是为了汲取雄性荷尔蒙,他哥埋在他胯下流着眼泪用力呼吸。潮热的气息打得他会阴起一层鸡皮疙瘩,也打得他心尖一颤。好可怜,偏偏他确实是自讨难受。当他哥仰头和他对视,他总是会被那双眼睛勾得发狂,恨不得干烂他这张嘴。这么勾人的一张嘴,会舔会吃又会笑,话都不用说,他就能里里外外地射满浓精。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呢?他哥,明明相貌跟他一模一样,可那种根植在灵魂的放浪和淫荡,每时每刻都不在勾引着他。林朝出了一身汗,力道更加凶猛,虬扎的青筋暴涨,显得掌中肉具更加狰狞:「哥,我想你……好想你,给我听听你有多想我,嗯?」林暮呼吸已经完全乱掉了,听到弟弟的话,他赶紧吐出嘴里的淫具,将那根被舔得湿漉漉的淫具插进不停蠕动的肉嘴:「听到了吗?它好想你,听到你的声音就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