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又亲他了,用缠绵不断的亲吻告诉他,就算不做狗狗,林暮也能享受一个人全部的爱意,以人的身份。狗狗是不会和主人舌吻的。林朝在最后时刻将小棍子拔了出来,吻着他哥,感受到手掌被水量更加充足的一大股液体弄湿。林暮射了出来,可他喷了很久,久到林朝都开始觉得这是尿了。「呜……」陷入高潮的林暮浑身红扑扑的,射得无力地吐着舌尖。他脸上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可林朝看明白了他的眼神,他哥在讨亲。于是林朝上前亲了一口他哥,又给他舔去嘴角留下的津液。「林朝……」林暮总是经常软绵绵地叫他弟弟,不为什么,为叫而叫而已。「嗯,我在呢。」林朝抓住他哥先前抓床单抓到骨节发白的手,在上面烙下一吻后又和他十指交扣。这次,他手上没有把住哥哥任何弱点,就这么盯着哥哥被泪水洗涤得如同清泉中的黑曜石的双眼,问出一个问题:「爱我吗?」就算知道答案,他还是很想、很想听他哥亲口说一句。「爱。」林暮眼睛溢着快感的泪水,他在哭。「我爱你。」03:34「我也爱你,哥。」林朝捧着他哥爬上红晕的脸,亲了亲:「想知道我当年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上你的吗?」林暮自然想知道。没想到林朝开口就是一句:「我人生第一次自慰,就是想着哥哥射的。」当他第一次梦到哥哥的小花而梦遗时,他心里着实慌得不行。刚开始他以为那不过是出于对异性器官的好奇,而恰好哥哥的就是他近距离看过甚至摸过的。于是他上网搜了一些资源,却发现自己不管对谁都没感觉。对女性没有,对男性更没有。欣赏或睥薄,心里一丝波澜都不起,肉体只是肉体本身。当一个人的肉体有了区别于其他人的独特性,那性就不再只是性。从那以后,林朝很快有了个新观察。他不是喜欢哥哥的小花而已,他还喜欢哥哥的肉棒、哥哥的屁股、哥哥的笑容、哥哥的触摸、哥哥的一切。他想保护他哥,却更想弄哭他哥。怎么会这样呢?就在他最彷徨並且下定决心要远离哥哥暗中守护他的时候,那个梦一样的夜晚到来了。林朝将那段时间自己的心理活动原原本本地告诉哥,心满意足地看到那道红晕越爬越上,最后结结实实地烧了一整个耳朵。原来这个幸福,是他自己抓来的。林暮还没从这冲击回过神,就又听弟弟闷笑两声,说:「好怀念以前的哥哥哦,多主动。」现在的林暮,就算能在床上骚得不行,那也得是被操射操开了以后。「我、我现在也可以很主动的……」林暮少有地主动亲了上来。林朝欣然接受,张开嘴任由哥哥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搅动,像自己亲他的那样裹着舌头吮吸。或许是被亲的经验多了,林暮主动起来,竟然也有模有样。两人亲吻的时候,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嘴唇、锁骨、奶头、小腹,甚至是性器官。底下的雌穴颤巍巍地抽搐着,冒着被冷落的不满。林朝看得可怜,干脆用淋满哥哥精液的手包住鼓鼓的肉穴揉。湿淋淋的淫汁从肉花里挤出,淫液和精液互相混合,粘腻又泥泞。上下两张嘴都被搅动得发出啧啧水声,色情极了。可在这种色情之中,两个人眼中的赤城,和对彼此的在乎,又显眼得那么不可忽视。他拱着屁股磨蹭起来,不仅是追逐林朝揉他雌穴的手,还用自己奶头不停顶弄着弟弟的。林朝在亲吻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哼笑,干脆将手心黏答答的淫水抹在哥哥胸乳处,也跟着磨蹭起来。两双颜色同样粉嫩的奶头相互厮磨。乳粒压着陷进乳晕,很快磨得收缩成硬挺的小石子,泛着淫糜的红色。底下热勃勃的肉棍在渗着汁水的肉阜上磨蹭,上面两双颜色同样粉嫩的乳头互相厮磨。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下巴滑落,滴答答地落在胸膛又湿湿黏黏地下滑,浸湿了小腹。血液被情欲熏得咕噜噜冒泡,林暮被互相干奶头的举动羞得脚趾蜷缩,呜咽着从唇缝泄出呻吟。「这就受不了啦,我还很多玩具没用过呢。」林朝林朝松开他哥,却依旧挺动着胸膛,亲昵地咬着哥哥耳尖:「想知道我买了什么新玩具吗?」林暮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看着弟弟。林朝亲亲他嘴角,转头就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箱子。林暮对这个箱子常怀恐惧与好奇,这是林朝放玩具的地方。只是他没想到,林朝竟然又背着他买了一个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