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瞪大了眼睛,那是个樱花花瓣形状的跳蛋,触感绵软,顶端缺了一角,刚好能夹住阴蒂。林朝用它夹住阴蒂,打开开关。那软糯却冰凉的身体震动起来,迅速地被花穴的热意焐热,热气腾腾,似乎要融化在逼口,为那汩汩流水的花心添上一缕樱花的甜美。「哥哥你最好按好那跳蛋噢,很贵的呢,摔了不知道能不能再用。」林朝说着,却是兀自一次次地强硬冲撞起来,胯骨一次次戳刺在屁股上,像是要刺破热水袋般狠厉。林暮艰难地捂住那跳蛋,气恼林朝多出一样折磨他的玩具,却又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弄得头晕转向:「唔……慢点」整根都挤进湿热的巢穴,弟弟坏心眼一使劲,将哥哥干得尖叫一声,终于无力地跪伏在床边。「哥,我们凑近一点镜子,让你看得更加清楚一点,好不好?」他这么说着,却一点都没给哥哥拒绝的空间。凶悍霸道的肉棒透过肉道鞭笞着灵魂,迫使林暮一边捂住跳蛋,野兽般在床上跪地前行。他终于凑到镜面上,甚至将红艳艳的嘴唇贴在镜面上,湿腻腻地和里面的少年接着吻。呵出的水汽凝结成白雾,被舌头拭去,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林暮已经完全认不出里面的人了。这个人是他吗?真骚。赤裸的身体完全红透,满脸泪痕,嘴唇和奶头都被吃得烂熟,肉蚌里夹着樱粉色的跳蛋,湿漉漉地泛着淫糜的光。蓦地,林暮想起他们在淋浴间做爱的那一次。林朝说,他这表情可别让人看见了。可不是吗?林朝就算是射出来的那一刹那,也露不出这么放荡下贱的表情。被林朝粗硬的阴毛磨得外阴发痒,林暮手指蜷曲着,难受极了,想找林朝讨个拥抱。可他又觉得这个姿势很好,能够完完整整地看清楚林朝是怎么从后面进入他的,用力操进来的时候,林朝的脸上又是什么表情。很帅、很好看。明明长着同样的脸,也泛着春潮、眼角红透,可他却是拧着眉,汗水从额角滑落到下巴、锁骨。拥有绝对地位的雄狮一样,野性、霸道,散发着不容分说的雄性荷尔蒙。于是林暮近乎痴迷地舔着镜子上的林朝,彼此视线透过镜子相撞。林朝扯着嘴角朝他哥笑,将食指和拇指伸进他哥嘴里,摩挲着他的齿。万分熟悉的形状和位置,这里他亲过、吻过、舔过,也用鸡巴侵入过,千千万万遍,熟悉得不得了。湿热的舌头卷了上来,热热乎乎地裹住侵入的指尖,软腻腻地舔。情事中的林暮,舔什么都像在舔鸡巴,骚得没边。林暮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弄得高潮了好几次,肠肉一次比一次抽搐得厉害,最后几乎是永不间断收紧、挤压,处于永无止尽的情潮之中。林暮小腹不住缩紧,爽得小舌头都含不住手指了,眼睛却是贪恋地看着弟弟。要亲亲,要抱抱,要被抱在怀里亲着高潮。林朝呼吸粗重,被湿软的肉嘴吃得不行,最终还是抵不住哥哥呜咽着发出的哀求,拔出性器,将他哥翻过身再狠狠干进去。林暮如愿以偿地被弟弟搂到怀里,熟悉的鼻息侵袭,热汗融为一体,又到了他最爱的接吻环节。好满足……这种满足不在于肉体上的高潮,在于林朝忍着射精的欲望也要实现自己撒娇要求的专宠。他越来越骄横了,因为他确信自己有恃无恐。林朝咬着哥哥嘴唇,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对方肚子里灌,终于结束了这场痴缠放浪的情事。「呼……」林暮摸摸微微凸起的肚子,感觉到精水裹着淫液堵在肚子里,鼓鼓囊囊的,撑得他异常满足。忽然,他想起什么:「哦对了,蒋梦是不是和她的朋友闹掰了啊?她最近常常一个人吃饭。」林朝还埋在他里面,贪恋间歇性的抽搐不肯出来,粗重地喘息着。他本来还以为这是像往常一样的温存时间,没想到他哥居然提起了另外一个女人,顿时狠狠咬了他哥嘴唇一口:「管她呢,反正以她的性格,只有她一个人排挤所有人的份。」射完的林朝情绪通常都特别亢奋,林暮被弟弟咬得疼了,却还以为是林朝还没平复下来,一无所知地继续踩雷:「她最近变化还挺大的,嗯……怎么说呢,好像有点解放天性。」「嗯嗯嗯,解放天性。」林朝应了几声,拍拍他哥屁股:「好了啊,不许在我的床上提其他女人的名字,男人也不行,再说我就解放天性抽你的逼。」他说完,就发现自己哥哥刹时一静,闭上嘴巴不说话了,只瞪大眼睛,有点怯怯地盯着自己。吓到他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