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了林朝的乳粒。「嘶……」林朝不常被碰那里,对这种快感有点陌生,顿时轻抽了一口凉气,抬手盖住他哥后脑勺。没有下压或者上抬,单纯抚摸,揉他的发。林暮温柔地含住那里,又伸出舌尖轻轻打转,像舔水的小狗:「唔,对不起,刚刚下手有点重,有没有弄疼你。」「没有啦,哥又没用多大力,我装的。」林朝看着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心想原来以前他给他哥吸奶时,他哥看的就是这种画面。真别说,还、还挺有感觉的。安抚了一会两边小奶头,林暮没有就此打住,像早上弟弟对他的那样,继续往下亲。他勾下林朝内裤,询问意愿般往上撇了一眼,得到带着纵容的摸脸颊,顿时兴奋起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那根雄壮的器物,急切地舔舐几下就含进口腔。真像个封建社会的老太监,身体残缺,心也跟着变态,总对「健全的男人」抱着莫名其妙的执着。平日睡觉就要含着过夜,如果不含,也要用手抓着、腿蹭着,总之就是爱不释手。或许,里面还掺杂着些许嫉妒——林朝是他没能长成的健全模样。可他又是实实在在地渴望林朝的,不仅仅是被插入,还有爱抚、还有亲吻……「嗯……好棒,原味鸡巴,味道好好吃……」林暮口腔早就泛滥,将那根东西吞进嘴里以后,他努力地收缩着口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与痴迷。林朝卫生习惯非常良好,害林暮每次都只能闻到柠檬海盐的清香。但他们今天早上才做完,条件所限之下林朝没办法清理得太干净,加上他回来时还出了点汗,恰好让林暮尝到了浅淡的咸味。林朝性器确实很大,一手都无法完全圈住,何况是用嘴吃下。所幸林暮在这方面也学得很快,还没几次就学会收着牙齿动舌头、甚至是深喉,没有让林朝痛苦多久。跪在双胞胎弟弟的腿间,林暮着迷将滚烫坚硬的性器越吞越深,深到整张脸都埋在耻毛里面,呼吸着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林朝的味道。含到根部时,囊袋被嘴唇碰到,又被手轻柔抚摸。他喜欢给林朝口交,还经常含着这根过夜,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林朝舒服。口腔里面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青筋虬结的柱身打转,舌尖一勾一勾地挑逗着龟头下的结带,纤细修长的手指从下面的囊袋一路往上摸,在林朝大腿根部流连,爽得头上喘息声越来越重,腹部绷出漂亮的六块肌肉。林暮口中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他不断滑动喉结,吞下带着膻腥的咸味。进出之间,屋子里充斥着咕啾咕啾的水声。等口中柱身开始突突起跳,林暮不疾不徐地吐出含得水光发亮的性器,又凑过去将唇印在龟头、冠状沟、柱身,亲昵又细腻地含住阴囊,竟然就这么将蓄势待发的鸡巴丢下不管。林朝本来都快被服侍得射出来,被林暮这么一吐出性器,快感刹时又微弱下去,累积的舒爽上不去下不来,惹得柱身生生涨了一圈,颜色变深的龟头欲求不满地吐出粘液。他钳住林暮下巴,不满道:「哥,你变坏了。」「是你先变坏的。」林暮轻松地按下林朝的手,懒懒地回答。说话之间已经再次埋头,舌尖转移阵地钻进两颗囊袋之间的缝隙。他还记得林朝某一次突然耍坏,竟然在快射的时候从他嘴里拔出来,让他的辛勤工作全做无用功。既然这样,他也不要让林朝舒服。林朝又气又无奈,他哥真是个记仇的小气鬼,丁点大的帐都能耐心地等到一百年以后再算。他拔出来是出于什么原因?还不是因为他哥上上次被呛到?可要害被人握在手里,形势比人强,林朝只好低声下气地求他哥:「这次不一样,我就坐着呢,想逃也没处逃去。」林暮想想也觉得是,哼了一声,这才回来重新将性器纳进嘴里。忍耐得太久,鸡巴都憋得有些迟钝了。林暮吞吐了几下,用舌面摩挲了一会铃口,才觉得嘴里滚烫的硬物再次一抽一抽地跳起。他卷着龟头一吸,林朝刹时腰腹紧绷,在哥哥嘴里射出浓精。骚哥哥没有急着吞下,慢慢地退出来,满脸红晕地向他弟张开嘴。那张被操得烂熟的骚嘴里,口腔的每一处都铺满了白浆。深处的小舌有点红,不过还没有到肿的地步,是刚才多次深喉时撞的。林暮动了动舌头,将刚刚从嘴角处漏出的精液舔进嘴里,唇瓣合上。咕咚一声。吞掉了精液。「好吃。」偏偏林暮还觉得不满足,食髓知味地舔舔唇,面对面地跨坐在弟弟身上:「上面的嘴要吃,下面的嘴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