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林朝两样都会做,哪个先哪个后根本无所谓,只要林朝碰他。谁知道林朝越亲越下,竟然把他的阴茎给含了进去。「呜!」林暮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做,呼吸骤然一滞,浑身僵直。他腿当即一软,勉强扶着林朝肩膀才没有瘫倒,眼泪簌簌掉落:「不行、只有那里不行!舔我逼吧求求你不要碰那里,不要……」外套滑落,徐徐露出林朝给他哥舔鸡巴的画面。在一起这么久,林朝清楚林暮真正的死穴在哪里。不是多出来的女屄,是他那根发育不良的性器。软趴趴的、秀气的一根,明明也小不了几圈,却被比成萎缩的、干扁的一颗豆芽菜。对自我认识性别同样为男的林暮来说,阴茎才是真正畸形的器官。只有那根性器,才是双胞胎都有而林暮比不上的。林朝口交技术远没有他舔逼的水平好,实践得太少了。他跪在地上,嘴里含着那根东西,吞吐几下才吐出来,用手拢着那根比自己小一圈的性器,撩起眼皮。他就这么和他哥对视着,在他哥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亲了一下龟头:「为什么?这多漂亮啊。」铃口的淫液粘连在他唇上。林暮率先受不了了,慌张地移开眼。既为他弟的动作脸红耳赤,又为问题的答案觉得难堪。但林暮说不出指责的话,他知道他弟完全没有折辱他的意思。相反,林朝说的话全都发自内心。他是真心觉得林暮漂亮,哪哪都漂亮。「总之别碰了。」林暮脸红着转移话题:「你不是想舔我逼吗?来,我给你舔。」说着,他动了动腰,希望把自己那根从弟弟手里抽出来。「……好吧。」林朝没有执着于索要回答,任由他哥把自己性器抽出来,站起来,手里抓着先前掉落在地的外套抖了抖:「去垫子上吧,再舔你就站不住了。」于是林暮被抱到跳高垫上,身下垫了他和弟弟的外套,完全隔绝了和垫子的可能接触。「都说了你要多运动,平日叫你打球你又不去,你看看你,娇气。」林朝给他哥脱下鞋子和裤子,放到一边,顺手从裤兜里拿出消毒湿巾擦擦手。他来之前就洗过手了,只是刚才他碰到掉在地上的外套,不好好消毒再碰的话,肯定又会像之前那样发烧。「我不想和其他人有身体接触。」林暮看着他弟认真消毒的样子,两条光裸的长腿不由得并在一起绞了绞。「真娇气。」刚收好湿巾的林朝闻言眉毛一挑,看着他哥笑了:「腿打开点,给你好好舔舔娇逼。」02:18光线从久不运作的排气扇间倾泻而下,让这个小房间尚且能够视物。就在这种昏暗朦胧的光线下,林朝清楚地看见哥哥阴茎下开裂的肉缝已经流了不少水。光滑软嫩的肉唇上挂着露珠,里面顶端的蒂珠涨至通红,像引诱着密封采摘的甜蜜花蕊。从里到外,这朵肉花已经完全熟透,含着线的肉道汩汩流出水液,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希望得到更多欣赏与疼爱。林朝俯下身,先是惯常地亲亲他哥膝盖上的疤痕,这才伸出舌头舔了舔两边花瓣,卷走上面的水珠。满意地听到呼吸声加重,他逐渐滑到顶端,一口含住蒂珠狠狠吸吮了一下。「唔啊!舔到了……」这一吸,吸得林暮双腿直打颤,渴求已久的灭顶快感降临,整张淫荡的小嘴都被唤醒,逼口也跟着翕张了一下。他掰着自己花唇,将里面突出涨大的肉蒂和肉缝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人前,小屁股食髄知味地往林朝方向拱了好几下:「再舔舔……好舒服……」见他这么主动,林朝也大方地给予哥哥甜头,头埋得更深,舌面来回狠狠刷过敏感得要命的蒂珠。一边舔,他手也没有闲着,两指戳进流着水的肉洞,在里面缓慢搅动。林暮大腿根部开始抽搐起来,眼角流下快感的泪水,爽得身体一阵阵发软,耳边还传来对方大口吮吸淫水的声音。「水真多,以后都不用喝水了,舔哥哥的逼就够。」林暮肉户生得窄小,林朝轻轻松松就能一口吃下,一滴水都不会错过。吸吮着那些软肉,他用牙齿轻磨那颗肉珠,把人磨得带着哭腔啜泣着喊疼,这才改用舌头打转安抚,指甲在肉瓣外侧搔刮。舌面抵住蒂珠左右滑动几下,又改用舌尖挑逗,一下下地从蒂珠根部勾到顶端。然后双唇一抿,吻着这个女穴、含着两瓣阴唇,发出接吻似的啧啧水声,也含得哥哥哀哀呜呜地叫出声,像抽泣又像哽咽。林朝实在太会舔了,最灵活的口腔覆盖在最敏感的洞口,一时咬一时舔一时吸,肉道里还有两根手指时插时搅,害得林暮每次没过几分钟就会被他吸得丢盔弃甲,很快就高潮了一次,毫无还手之力。高潮时,他还死死地咬住嘴唇,希望呻吟声不会传出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