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很快遁了。
独留病房里的两人大眼瞪大眼。
后来姜屿臣也瞪累了,往床后边一靠,瘪过脸去不去跟他说话。
他不说骆肇更不可能说,端着脸盆出去了。
一个下午都没回来。
姜屿臣现在已经能借着助力器去上洗手间,甚至能去一楼大厅里取药,不需要人陪。
但吃完药就容易犯困。
两颗活血消肿的药吃进去,没多久眼皮就上下打架。
挨着枕头睡过去。
骆肇下午最后两节自习课没上就回医院,看到姜屿臣睡着了,拿起旁边桌上,人刚吃过的药去看。
确定他吃的量是符合要求的,又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
病房里的窗帘被一个病人拉上。
黑幕降临的瞬间,骆肇忽然覆下身子,含住姜屿臣的嘴角。
含完又报复性的露齿咬了一下。
但咬的不是姜屿臣的,而是他自己的,直到把舌头咬破,能尝到淡淡的甜腥味才从床边站起来。
往外面走去。
旁边的门开了又关上。
姜屿臣睁开眼。
先是微怔,很快又不可置信的把头挪到枕头的另一边去。
没想到刚一挪,就看到床的尽头,只是去关个门,很快又折返回来的骆肇。
现在闭上眼已经来不及了,姜屿臣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震惊过。
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在骆肇坐他床边的时候就醒了,刚才一声没吭,现在对上眼,才意识到刚才发生的是真实的。
骆肇同样也看到了他,比起姜屿臣脸上的频繁变化,他看起来淡定多了,起码到目前为止是这样。
姜屿臣半天没说话,或者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说。
要说他和骆肇之间的关系,他不是完全没有察觉。
很正常,任何一个成年人在那些话那些事之后不可能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这是一种默许,来自身体本能的默许。
但默许不代表合适,不代表在这之上就可以毫无理智的更进一步。
一段关系开始之前当然是要有感情,但感情之后还有其他,需要他们彼此仔细考虑的太多东西。
“回来了啊。”姜屿臣半天就憋出这一句。
骆肇抿唇看他,隔了几秒开口,“你感受到了吧。”
姜屿臣下意识说了个“什么”。
不是装作不知道,而是实在难以面对。
如果他现在不是“半残”躺床上,他估计会立刻拿起车钥匙就走,搬到十几公里外的地方想想清楚。
“我在吻你。”骆肇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他。
姜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