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放到你俩身上我都不奇怪了。”
元司晨尴尬地揉揉鼻子,不置可否。
蒋泽宇没好气地抬眼看着依旧站着的元司晨:
“那你来干啥的,不是就为了给逯行之请假吧?”
“那倒不是,”元司晨一笑:“逯行之觉得一个人住还是太容易出意外,向您申请住校。”
“我早跟他说让他住校他不听,现在好了,出事了又想起来我说的话了!早干什么去了?”
“是是是,”元司晨连声附和:“我们年轻不懂事,但是现在我们幡然醒悟,亡羊补牢也来得及吧。”
蒋泽宇极为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心说逯行之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没正形的货。
“行,空床位还有,但是——”
蒋泽宇严肃地看着元司晨:
“你们俩个不可能被分到一个寝室,逯行之要是因为这个才申请的住校,我劝他还是回去自己住。”
元司晨一愣,随即笑道:
“原来您担心这个,您不说我都没想起来这茬——住一个寝室也没啥,一个房间六个人呢,我们……”
“滚!”
“好。”
元司晨麻溜地滚出了办公室,掏出手机给逯行之发信息:
“蒋泽宇批准了。”
对方秒回:
“ok!他没有难为你吧?”
“没,沟通得很愉快,走的时候还依依惜别。”
“?”
元司晨回了一个呲牙笑的表情,回了教室。
洞
晚上十点半。
教室前半部分的灯已经关了,只留后面几盏,逯行之和元司晨就着这一半的灯写题。
上午订正的题目,晚上又忘记怎么做。
元司晨烦躁的把笔扔在桌上,看看旁边依旧专注的逯行之,忽然一股巨大的失落涌上来。
“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