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毕竟女孩子有时不方便,墨祁恩又特意从国外调回来一女医生协助唐景来。
“这些都是年底需要处理好的项目,这几日已经处理差不多了,你过目一下,没问题的话就直接敲定了”希言看着墨祁恩突然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意大利那边查的也差不多了,牵扯的越来越多多,其中包括消失已久的东南亚最大的毒枭——代号塔鲁斯”。
认真翻看希言交过来的一份份资料合同的墨祁恩听到希言的话并没有多大反应的继续翻看着,在某一瞬间才好像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下周的公司年会结束后就去意大利,这几日加快公司所有进程”。
“明白,一切都在操作中……放心……”希言如实回答。
晚上的时候,时初说大家难得都在一起,亲自给他们下厨,加上林婶一起做了一大桌好吃的,男人在一起酒过三巡,时初熬不过他们,加上今天抽了好多血,墨祁恩交代唐景来给她来点补品,想她早些休息,汤药里都加了些安神的。
“好了,你去陪他们吧,我先睡了……”时初困顿的很的小声说着,墨祁恩慢慢把她哄睡后,才回到饭桌上。
此时唐景来和傅谨言已经个趴下了了,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看着重新落座的墨祁恩,希言伸手去给他斟酒,轻笑着对他说「跟小夫人怎么回事?都闹到交警大队去了」。
墨祁恩无奈轻笑「已经好了,就是玩脱了,差点把自己玩死」。
他冷笑一瞬,仿若还心有余悸的举杯饮下面前的酒。
第195章没出息又矫情
顾希言听罢从杯中酒里慢条斯理的抬起头看着墨祁恩,意有所指的说“你墨爷会有玩脱的时候?曾经帝都几个大佬被你轻飘飘的玩弄下台还不自知,也没见你玩脱,你不是玩脱,只是心里有了柔软”。
希言轻笑着又给他倒了杯酒“曾经,你教我跟谨言说书上有话说「若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挖出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丢进地狱里」”,希言抬眼看着墨祁恩语调淡淡的轻谈“还从未见过如此有疲惫感的墨祁恩呢?”
笑问“你这是刚从地狱里走一圈回来吗?那怎么不把叫你丢进地狱的「右眼」挖掉?”
墨祁恩被希言的目光盯的无奈低头扶额失笑,眼底却满是坚定的执念,声音穿透人心“可她不是我的右眼,她是我的百体,是我的全身,人生的痛苦是无穷的,而其中最可怜、最无可挽留的痛苦就是孤独,而我的孤独就是——此生再也无她”。
“那,累吗?”希言看着面前的难得露出疲惫的男人,推了推鼻梁的眼镜,举杯与他相碰,眼里流转的男人间的默契和兄弟间真诚的关心。
“她是我全部心酸、疲惫、痛苦的解药,如何会累?她一笑,我觉得全世界都及不上她的笑颜,驱散我所有阴霾……”
墨祁恩说的忽然意味深长的笑开了怀,眉眼都带笑的看着希言说「嗯……有时也累」。
“嗯?”希言皱眉。
“一看着她,随便一个眼神动作都能勾起最原始的冲动,有时场合不对,忍得也累!”
希言感觉无奈中又吃了把狗粮,嫌恶的怼了他一眼,慵懒的怼了句「没出息」。
墨祁恩听罢却是笑的更深了,没出息就没出息!
希言也跟着笑了,最后看了眼已经趴下的谨言和唐景来,眸光黯淡了一下说「都好好的」。
在这个夜里,酒桌上两个大男人相看几秒后都笑了!
只有他们彼此知道,现在的一切多么来之不易!
都喝了些酒,墨祁恩还是清醒的,安排好他们几人后才洗了两遍澡回到时初身边。
“嗯……你喝酒了”迷迷糊糊中时初感觉他来到了身边,没有睁眼就支支吾吾的说话。
「嗯,一点点」墨祁恩声音轻柔,又轻轻的给她被角掩好。
时初没再说话,继续睡了,睡了一会后感觉心里空空的,下意识就往他怀里钻去,带着睡意的奶音小声抱怨「你怎么不搂着我睡」。
「身上有点酒味」。
时初迷迷糊糊中抬起眼皮迷离的看了他一眼,想到希言下午的话「一个找虐,一个心堵」,那个心堵的大概就是身边这个男人吧,顿时皱着小脸嘟囔了一句,「矫情」。
怕有酒气那直接睡沙发好了,到床上了还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