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江楷泽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不时地用亲吻表达自己的心疼和鼓励:“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觉得辛苦了,我保证。”爱情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它让两个身份背景、受教育程度截然不同的年轻人也能无话不谈,心心相印,立志要携手一生,同甘共苦。两人十指紧紧相扣着,在这个不大的小花园里兴致勃勃地走了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走到僻静的角落,林夏夏就会趴在江楷泽的身上,跟小孩子玩闹似的,朝着他的耳朵不停吹气。江楷泽也很乖,任由她趴着吹,还“咯咯咯”的笑。也许对于年轻人来说,谈恋爱就是一个简单的游戏,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很开心。因为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就够了啊,在哪里都是在遨游太空。以前为什么会觉得谈恋爱很麻烦呢?都是因为没有遇见对的人!……苗翠翠送走女儿后,拖着一双又酸又疼的老腿慢腾腾地走回了家。一进门,只见林德喜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默默抽烟,一张脸拉得老长,脚下落了一地的烟灰。苗翠翠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揶揄道:“这是怎么啦?满地都是灰,我要是没看到你手上的烟头的话,还以为是在给谁烧纸呢。”林德喜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上用力一扔,咬牙切齿道:“你弟弟苗人意刚刚来咱家了,他说他诊所里一种安神药前几天被人偷偷拿走了,查了几天也没找到嫌疑人。”说完,他看了苗翠翠一眼。苗翠翠一脸莫名其妙:“你看我干嘛?我没去过他诊所,我难道还会隔空取物不成?”林德喜深吸了一口气,额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林德喜说:“人意担心是不是被夏夏不小心误拿了,怕她误服对身体不好。于是我们赶紧去夏夏房间找夏夏,结果没想到没看到夏夏就算了,竟然看到春儿不省人事地躺在她床上。”苗翠翠急道:“我春妹儿没事吧?!”林德喜:“还好发现得及时,你弟现在已经送春儿去县医院洗胃,所以夏夏人呢?她到底在哪里?!”苗翠翠拿起门口的扫帚,弯腰慢慢扫地上的烟灰,不紧不慢道:“夏夏在哪儿?还需要问吗?你用脚趾头想想也应该知道,她在去江家的路上。”林德喜两眼一发黑,怒吼道:“你刚才跑得那么急,难道不是去追她回来的吗?!你一个当妈的,怎么会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苗翠翠笑了:“那你一个当爹的,不也照样没认出来吗?你有资格说我?”“你……”林德喜气得直拍桌子,红着眼道:“我现在就去给老江打电话!”说完转身就要上楼。“站住!”苗翠翠把手中的扫帚一扔,厉声道。林德喜下意识地收回了脚步,转身回头看向自己老婆。苗翠翠连声问道:“你打电话给江风和干什么?让江家人赶紧敲锣打鼓地把夏夏再送回来?让全村人一起来看我们家的笑话?你想逼夏夏自杀还是打算亲自把她浸猪笼?而且这些天你难道没看出来,江家的人有多讲究体面,他们下聘礼和订婚宴,全都搞得能有多张扬就有多张扬。你不怕事情闹大后,江家羞怒之下干脆两个女孩一个都不要了?你想一口气毁掉你两个女儿的一辈子!对吗?”苗翠翠一连串的质问,好像一支支飞镖一样,正中林德喜的红心。他一时愣住了,语塞了一会儿,咬牙道:“那……难道就这样将错就错吗?!”苗翠翠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淡淡道:“对啊,不然呢?我看现在这样低调处理也挺好的,我们林家不用在乡亲们面前演闹剧,江家到了京里只要他们自己不到处说,也没人知道他们的新媳妇曾经调包过,也不会有颜面扫地的感觉。”林德喜:“可万一江家人背着我们把怒气全撒在夏夏身上怎么办?”苗翠翠:“不至于。”她犹豫了一会儿,再次开口:“应该是不至于的。反正江风和“唉,”苗翠翠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先委屈委屈咱们春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