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叫是叫了,就是连名带姓在骂他,骂得很难听,沈佳城就更狠地操他。得有几分钟,他一句话都没有,就低喘着。阴茎在里面涨得紫红,搜刮内壁所有敏感的位置。关起门来,秦臻反抗的决心没那么强了,对方这一通猛操把他的攻势都撞散了。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仍然在高潮还是在去下一次的路上。
早就退化的生殖腔在紧里面,他每一次都贴住腔口,不再平滑,而是凸起的一块。也像是块伤痕似的。秦臻抖得厉害,抬起臀部迎合,却错了拍。正赶上沈佳城把他胯骨往后面带,前端就滑进去一点点,腔口都快要让他给操开了。
alpha的生殖腔按理来说早就没有功能了,在里面成结非常不舒服。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我操!出去!”
沈佳城有点激动,仍忍住情绪,贴着他的后背,礼貌地,低声地说:“我想射进去,阿臻,就这一次。……”
“不行。”
沈佳城低声说:“就当是……为胜利提前庆祝。”
‘三叉戟’军事行动大获全胜之后,许多人都在说,胜利近在咫尺。不需要军事专家,沈佳城自己拿来一张第九区的地图也看得出。
胜利近了,他俩的婚约也就离终止又进一步。
秦臻动了一下,犹豫片刻。可他仍是说:“不行。”
“你知道我不是要……”又撞进去,抵住那一点。和前列腺快感不太一样,有种很异样的感觉。疼,但不完全是。
秦臻在情欲顶端,仍是拒绝他:“沈佳城,不行。”
身后那人的信息素上来了,连带着整个体重,都压在他肩膀是。秦臻被他压到喘不过气。只是,他都没力气骂他,倒是好声好气地说:“……就好好做,不行吗。”
往日他们回雅苑,也总会做上一场。互相解决欲望而已,礼尚往来。秦臻不明白他为什么今天如此激动。
最后,沈佳城遵从了他。他可以在小事上面违逆秦臻,但他知道分寸。
可以操,不能成结。可以骂,不能折辱。可以吻,不能喜欢。
没有人说话,他拉开秦臻双腿,帮他抚慰着前端,后面贴着腔口慢慢磨。顶撞又深又重,速度越来越快,后面早已泥泞不堪,靠近穴口的肠肉都要被操得翻出来。身体被填满,秦臻用颤抖的手撑着,无意识地向后挺身,想要更多。
不愧是alpha,太有韧劲儿了。明明小穴已经完全被他玩儿的湿透,可内壁那么又弹性,一下一下快速吞吐着巨物,包裹着让茎身流连忘返。
沈佳城低头看着,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不是他在操秦臻,而是这个人用小洞,在操自己。
他把秦臻的脖颈按住,嘴唇贴上去。
“……唔……”那人显然无意识,也没料到他来这一招,牙齿磕碰到他嘴唇。
沈佳城吃痛,沉声道:“张嘴。”
于是他们接吻。货真价实的吻。唇齿交缠,湿热的舌互相进攻着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