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又潮湿的监狱牢房里,刺骨的寒风顺着被几根铁棍封住的窗户汹涌的灌了进来。
凛冽的空气把那个下体裹着条黑乎乎的兜裆布,双手还被粗重的锁链高高举过头顶固定在牢房顶部的蓝发少女给冻的浑身哆嗦。
“呜……嗯……”
可怜的玛奇朵满身都是淤青和鞭伤,那对圆圆滚滚的大白兔也被掐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原本可爱又漂亮的大眼睛,现在布满了细密的红血丝,红肿的双眼甚至都叫人有点害怕。
在那对伤痕累累的小脚丫上还戴着一副差不多能有少女一半体重沉的重型镣铐……
密密麻麻的铁锁铁链铁铐,把少女从头到脚都固定的结结实实的,根本不可能随意活动身体。
“呜……”
整整六天不休不眠的酷刑审讯已经让她的体力和精神状态在以极快的速度剧烈消耗殆尽。
下体缠着一条可有可无的兜裆布,高烧不退的玛奇朵光着身子在铁链的束缚下,虚弱的喘着浓白的雾气。
实在是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好好让自己沉重的小脑袋稍稍休息一会……
哗啦————————
“呀,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桶表面结冰的脏水下一秒就被狱卒提起来毫不留情的泼在了满身是伤的囚犯少女身上,腹部的刀伤被脏水浸入,湿漉漉的身子也在冷风的吹拂下被冻得又肿又红,又疼又冷,头皮发麻瞬间困意全无。
每当玛奇朵疲乏到极点即将昏昏沉沉的睡去的前一秒,总会有一桶冰冷的脏水和毒辣的鞭子狠狠的招呼在她的身体上。
原本被温柔的菲莉亲手缝合的伤口也让狱卒粗暴的大手重新撕扯开了……
手腕,脚腕都被栓着又粗又重的铁链。
就连揉一揉伤口缓解痛意这种普普通通的动作,对可怜的少女来说,现在都俨然成为了一件相当奢侈的事情。
仅仅是一根皮鞭,一个破旧的木桶……
就已经把这个浑身红肿,高烧不退的少女活生生折磨的整整六天没有睡过觉了。
身为专业的刺客,玛奇朵很清楚这具破碎不堪的身体如果再得不到休息的话……自己不是疯掉,就是被发炎感染的伤口夺去性命。
可是,只要闭上眼睛,下一秒就会有刺骨的冰水拍在光溜溜的身体上,自己只能强忍着疼痛,嚼着那条快要烂掉的舌头,强行让脑袋保持着清醒,免得被刺骨的污水又一次冲刷身体。
“咳咳咳,呜,咳咳!!!咳咳咳……”
被关在监狱里无人问津的牢房中,玛奇朵的病已经是相当严重了。
就算是健壮的战士,也不可能光着身体,下体只缠着条粗糙的兜裆布,戴着几十斤重的镣铐在冰天雪地的冷风中整整六天不休不眠吧?
更别提她身上已经严重发炎感染溃烂的伤口了。
每一次咳嗽,都会让玛奇朵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木棒反复狠狠暴揍一样的胀痛难忍……
“究竟……是为什么呢。”
在意识即将模糊之际,少女始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神明大人总要让自己永远都活在痛苦里!
甚至最后还得这样惨死在又脏又臭的牢房里,连个安葬的地方都没有。
没错,我确实做了很多坏事,也杀了很多无辜的人。
可这不都是脖子上这该死的项圈在控制着我的身体吗!
我是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会亲手把我丢到垃圾桶里的野种,没人可怜的杂种,没人要的贱种!
那些驯奴师在我还没学会说话之前就先教我杀人,叫我和冰冷的尸体们睡在一起。
我没有自由,从小到大不是在战斗,就是被锁链死死的固定着四肢,等待下一次杀人时才会解开锁着我手脚的铁链……
我……也不想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我也想像个普通的女孩穿着漂亮的衣服和朋友在一起快乐的唱歌,跳舞……
可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我只是一个垃圾桶里捡来的杂种。
一个没有自由,什么都没有的战斗奴隶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