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货,老子教育你的时候还敢走神!该死的东西!打死你!屁股都给你打开花哈哈哈哈。”
地狱般的折磨一直从中午进行到了深夜,整个甲板都飘荡着一丝血腥味,满地都是碎肉和皮肤,干枯的血液又黏又脏,到处都是。
“好冷……”
入冬的海风吹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富含盐分的海风刺激着伤口,又冷又痒又疼。
直到深夜……
“喂,我说这东西不会死了吧,一动不动的。”
“死了就把她扔下去,别特么第二天发臭了。”
“那就搭把手啊,别干看着了。”
“扯淡,你就虚成那样了?一个皮包骨的奴隶,老子一只手就能把它扔出去好远。”
“那你就试试,别嘟嘟囔囔的。”
“试试就试试,给我看好了啊!看好!嘿!呼哟!”
过了几秒远处的海面才传来一声扑通声,看得出来,对方确实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的。
“行行行,你厉害!”
“哈哈哈。”
刺骨的海水灌进耳朵里,让甲板上的笑骂声越来越小……
本来快被打了个半死的少女,被海水刺激到伤口,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重的窒息感。
“呜呜呜呜呜喝喝喝咕咕——”
夜幕下青黑的海水不停的灌进肺里,肺部进水的感觉是很一种剧烈的撕裂感和灼烧感。
耳膜也被灌入海水,感觉脑子要爆炸了,身体越来越使不上力,意识也变得模糊了,头晕目眩,干脆静静地等待着死亡降临,任由手脚上的镣铐把自己拖入海底。
“咕噜咕噜。”
胃里和肺部已经满是海水了。
“不不……要……”
……
……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要掉进去了。”
菲莉茜斯舒服地靠着燃烧了一整晚却依然温暖的壁炉,突然被一声百万分贝的叫喊惊得个人差点摔进了炉子里。
“喂喂喂,你……我的耳朵好疼啊,好烫呼呼呼!”
从炉子边缘站起来的菲莉茜斯,满头黑线得看着小莫一副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模样,大概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不要,不要再打我了啊,不要!呜呜呜…”
“你一定是做噩梦了吧,来,让我看看还发烧吗。”
“我……呜……”
任由菲莉茜斯的双手在身上到处游走,林逸晨反反复复确认了刚刚只是一场噩梦,自己还活着,身边也已经没有了凶神恶煞的打手和只会欺负自己的奴隶主了,脑袋很沉,晕乎乎的,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你没事吧,怎么全身都是汗,不过烧倒是暂时退了一点,还冷吗。”
“我,不…不…不冷了,我我我,呜呜……”
“好啦,不用不好意思的,你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身体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我知道了,恩人……”
“叫我菲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