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裳的话落,那嬷嬷猛的一颤,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看着栾云裳。“不。。。。。。不是我们的事,我们没有在那酒里动手脚,我们什么都没做啊!”“你们没有做,却成了替罪羊,嬷嬷是否觉得很冤?可是你不冤啊,谁让你知而不言那!”栾云裳再次开口,语气没有了刚刚的温柔,带着几分凌厉的威慑。那嬷嬷果然被栾云裳的话吓得六神无主,事到如此就算她死了也无事,可是不能连累到自己的家人啊。“小人说,小人说,小人不想死~”那嬷嬷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一个青年小仆忍不住恐惧开口。“小人今日在酒库看见了。。。。。。”“你住嘴,你还敢狡辩,下作小人,为了活命竟然信口开河”那小斯的话都还没说完便被江氏厉声打断。一众人正等着小斯说完,没想到江氏如此强势,众人便把眼神齐齐看向江氏。江氏被看的实在心虚,加上刚刚的紧张,整个人看上去都慌乱的异常。“母亲这是作甚,莫非心中有鬼,这小斯还什么都没说,母亲为何如此慌张打断他的话”“他一个小贱仆能知道什么,定然都是胡说八道,万一扰乱了司徒将军查案,府中如何担待的起”江氏的声音越发的慌张,甚至她都能感觉到那些看向她的目光越发的生出怀疑。如今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江氏是在有意遮掩了。顾令博仰头心痛难耐,他还是无法接受他的母亲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少夫人,司徒将军,今日酒窖开窖的时候清清小姐亲自进去了,平日里她从未去过酒窖,可是今日便进去了,还仔细问了那上酒的流程是如何安排的”那嬷嬷抓着栾云裳的裙摆,终于鼓足勇气开口。此话一出,几乎是满座哗然,众人齐齐看向顾令清。“怪不得那会这顾家小姐硬是要敬这顾少夫人一杯,好似她不喝就不算完一样”“该不会这酒是给顾少夫人专门准备的吧”“定然是,若不是出了差错。。。。。。这出丑的可就是顾少夫人了”“你胡说~”顾令清嘶吼一声,快步上前一脚便把那嬷嬷踹倒在地。那嬷嬷被踹的闷哼一声,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顾令清的力气之大把在场的人都看懵了,这哪里是大家小姐做派,简直是个市井野丫头。“你竟然敢污蔑本小姐,本小姐什么时候去过酒窖”顾令清想死不承认,那司徒野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小人也看见了,清清小姐的确去过酒窖”刚刚那被江氏威胁的小斯也跟着害怕的开口。“你~”见那小斯也开口,顾令清转身便又要对着那小斯踢上一脚。刚伸出去的脚却直接被司徒野的剑炳挡住。“啊~”顾令清只觉得一只脚像是踢到了铁板上,痛苦的叫了一声,瞬间疼的抱着脚弹了开来。往后退了几步又撞到了江氏身上,娘两个差点一起摔倒,幸好顾令博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接住了两人。司徒野身手了得,内功浑厚,他虽然根本没有用力,可是单是惯力也够顾令清受的了。“司徒将军,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对一个丫头出手啊,这是在侯府!”顾老夫人眼看这事情无法逆转,急的大叫,好歹这顾令清也是他们侯府的小姐,司徒野真敢得罪他们振国侯府不成。顾老夫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威慑,没错这个时候她万般无奈只想拿着侯府的身份去压一压,她以为他们侯府还是当年的不可一世。她以为她如此说,司徒野还会顾忌些情面。“顾老夫人有训斥本将军的空,还是多教教你这顾家小姐的礼仪吧。当着本将军的面她都敢出手,那平日里还不知道是如何的嚣张模样。本将军在查案,不是来看你侯府的脸色的。凡是阻挠办案者,不管是谁,一律严处,还请顾老夫人体谅”司徒野面色不变,眼角依旧惯有的冷峻,声音中的威慑力让在场的众人纷纷咂舌,瞬间让那些窃窃私语吃瓜的人都安静了几分。顾老夫人一张脸黑成了锅底,被司徒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他活了几十岁还是头一遭。丢人啊,丢了这么大的人,这还了得,她这老脸往哪里放啊。顾老夫人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恨不得要跳起来骂。“你。。。。。。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子护卫,说的好听也不过是叫你一声将军,你竟然敢如此与老身说话。老身要面见皇上,告你个大不敬之罪”顾老夫人越说越气,指着司徒野便是骂骂咧咧的嘴脸。司徒野不为所动,冷硬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耻笑。“本将军的头衔是皇上亲自册封,顾老夫人如此说那是对陛下的不敬,您是在怀疑陛下?况且你一无诰命,二无封赐,只不过占着老侯爷正妻的名讳,本将军如实相告何来的不敬之说,你又有何脸面到陛下面前状告本将军”“你。。。。。。你竟然如此放肆~”顾老夫人气的手都颤抖了起来,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要往后瘫坐过去,身边的婆子丫鬟吓的赶紧好生的扶着。“够了~”顾令博怒斥一声打断了顾老夫人要出口的话,他是实在听不下去了,祖母平日里对着府里的人跋扈些也就罢了,如今当着司徒野的面还敢如此嚣张。顾老夫人脸色一愣,没有想到呵斥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好大孙,顿时脸上更挂不住了。“你。。。。。。你还敢如此跟我说话,我是你的祖母啊,不孝子孙,不孝子孙”顾老夫人说着眼泪都婆娑了起来,顾令博可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大孙子啊,竟然如此呵斥她,她能不生气吗!司徒野见嬷嬷,眼角染上一丝不耐冷声开口。“要不然今日你们所有的顾家人都跟着本将军去太子府的天牢里去吵,吵完了本将军再审,也算是本将军给侯府的面子了”:()和离嫁太子,前夫跟白月光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