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不是一个地方吧!或许说我俩世界不再一个维度,是吗?”喻惑朝着笔记本的方向说着。【嗯,目前看来是这样的,我和你的确不再一个维度。】【我不知道你是否相信我说的,但是在我这里事实就是这样。我不是系统,但倘若你那个世界突然出现了我,也可说是潜在系统吧。但我再次说明,我不知道剧情。】看完这新出现的文字,喻惑抿了抿嘴。她低眼思考着,轻声荒诞地笑了,随后说:“我现在信了。”【那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嘛?】“嗯,问吧,我也会实诚告诉你。”喻惑手放到床头柜上,从桌面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块海盐西柚糖。黑色封皮笔记本上又出现了新文字,喻惑牙齿轻咬着糖果,等咬成糖渣那会时间,上面的一些问题也看完了。女人懒懒地靠在床头,双手捧着本子说道“在我所处的世界里,我们是以一本笔记本为媒介去联系的。这笔记本是黑色封皮的,就挺平常的一本笔记本。我不知道你的那个世界是处于怎样的发展形态,所以你是否能想象到这个形态我就不知了,若不能想象也没事,就是那种可写字记录的东西。”“你听的到我说话声?额,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听不到你的声音,我猜想或许是你所讲诉的话通过这本子讲诉成了文字。至于为什么会成文字,我就不知道。啊,对了!你的话只要我看完了就消失了。”讲完这些后,喻惑突然想起还有个直观的问题,她想要得到他的答案。“既然你不是系统,那方便你说下你是谁吗?”喻惑眼睛看向自己昨天刚做的新指甲,漫不经心问道。耳边传来心心念念的音色,可这道悦耳的嗓音说出的问题却使男人忧愁。男人胸腔处溢出来的苦涩感,一直让他纠结的态度与不切实际的“近乡情更怯”。想让她知道自己是谁,可当她真正问起来又显得那么陌生。男人眼皮微瞌,左小臂覆盖住了眼睛。“我的名字叫封昇,封是封印的封,昇是上日下升起的昇。”“封昇?”喻惑轻轻地念出这两个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心间处更是涩感袭来。她伸出手掌拍了拍脸颊,试图把这种情绪给赶走。“那你不知道剧情,会强制我完成剧情啥的嘛?”【不会】看到这两个字,喻惑瞬间心花怒放,果然和她猜想的差不多。这两个字消失了,本上又快出现新字的痕迹。她迅速把本一关,迅猛拉开床头柜,把这本丢了进去。原先的细腻触感消失了,取之而来的是如同往日一样的黑暗。光亮的时间来的太短,仿佛只是错觉。附近传来细微声响,封昇打了个响指,虚空一点,给对面的茶杯倒上茶。“许久不见,你倒是变客气了不少。”来人声调沧桑但却有劲,只见一位穿着黑色古装,抚着胡须的老人从黑暗中走出来。封昇微微含笑,低头抚平坐久衣服出现的微褶皱。徐老长袖一挥,一副棋盘出现在桌面上。“好久没下了,来吗?”眼前的长者礼貌问道,但那动作倒是先斩后奏。“行吧!徐老您先,我后手。”男人的声音有些许慵懒。听到封昇的话,徐老挑眉,伸手抚了抚那花白的长胡子。这位老先生看起来十分愉悦,这不,语调显露出了他的心情:“历练一趟果然接地气多了啊。”老者的话传到耳边,封昇低垂着眼睫,长指指腹覆上黑方处的某个棋子。象棋还在继续下着,此时已是中局,双方处于均势,轮到封昇了,只看他移动某个棋子。这一移动,让男人在棋局上举得了主动权,正是对局中的妙着。徐老看着那一棋子的落定,眉心不由一跳,他轻咳一声。封昇抬眼看向徐老,嘴角微含笑,抬臂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徐老,您说落棋无悔的。”男人调侃说道。“先前夸你的你都白夸了,哼。”徐老微恼轻呵斥。封昇不由想起博弈过程中老者的行为,只见他眼微阖,食指与大拇指指腹轻轻揉按眉心。男人试图运用这来屏蔽老者的小动作,虽说一叶障目但徐老开心啊。棋盘上“将死”,徐老赢了。封昇顿时轻松极了,好话当不要钱的往外说,听的徐老那叫一个愉悦。看此情此景,封昇不由想起了她,左侧尖牙微咬下嘴唇,唇角上扬。果然彩虹屁最能哄人了,她说的没错!徐老听的脸都红了,有点害臊。他喝一口茶水,润润嗓子,说:“行了,有屁快放,老夫知道老夫勇猛,还用的着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