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好。
如果刚穿来那会儿或许还嫌弃,但是现在的许问过过更穷的日子,很习惯。
何况这里除了小点,真挺好,什么都有。
从出院到回来安顿好,这一折腾书就到了中午。
路远征的兵给他俩从食堂打了饭菜送过来。
四菜一汤。
“你们这伙食还挺好。”
“今天过年,改善生活。平时比这稍微差点。”
许问自己吃了些才喂路远征。
她倒是想先喂路远征,只是他不同意。
吃过饭,路远征明显精神不济。
他才刚醒来,折腾这半天估计累不轻。
“你先睡会儿吧?”许问给他放好枕头。
路远征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一起?”
“啊?”许问倏地红了脸,有些手足无措。
“放心,不占你便宜。”
许问不说话只是脸更红。
路远征现在这样翻身都困难,许问倒不是怕他占便宜。
路远征跟冬生不一样,冬生在旁边,许问睡觉可以不受影响。
但是路远征这么大一人,就算什么都不干,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许问也很难不拘谨。
他们这夫妻连塑料都不算。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适时缓解了许问的尴尬。
“我先去开门。”许问说完转身跑了。
路远征挑了挑眉,笑了。
来的人是营区卫生室的军医,过来给路远征输液,换药。
路远征胸口的纱布才一揭开,许问脸就白了,倏地扭过了头不敢看。
按照他们的说法,路远征已经昏迷了大半个月,身上多数小伤口其实已经愈合了。
但有些比较严重的或者是在李道明口中那二十三次手术中的重伤还没怎么愈合。
加上手术缝针后,伤口被手术线勒紧皱皱巴巴挤在一起,将好未好的模样特别狰狞吓人。
许问倒不是因为害怕,只是那伤口的位置太接近死亡。
李道明那些话怕是没夸张。
路远征见许问脸色不好,开口:“帮我倒杯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