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一块吃个饭你们再去吧。”陶凯森道。
于是,解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是到食堂后,他看着对面的贺林枫和陶凯森,几次欲言又止,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没多久,陶凯森就忍不住摸了摸脸,“我脸上粘饭粒了?”
解延筷子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盘子里的鸡排,闷闷不乐看了好几眼他们俩戴的耳钉,然后扭头对闻清道:“小清,我们要不要也去打耳洞?”
贺林枫差点没被自己给噎到,“解校草,你们要打耳洞?”
“延哥,你觉得他们戴耳钉很好看?”闻清也被解延这猝不及防的想法惊到了,“但,他们是情侣啊……”
“我知道,”解延踌躇一下,还是道,“不过我觉得戴耳钉比较好,戴戒指打球不方便还得取下来,容易弄丢。”
“耳钉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他似乎很遗憾不能时时刻刻和闻清戴着同样的饰品,但实在没办法,还是把戒指摘下来了,递给闻清,“你替我保管,训练回来再给我。”
贺林枫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打耳洞?不是他毫无节制地嗑啊,是他的cp主动喂粮到嘴边,他不想吃都不行。
他大吃特吃,吃吃吃吃吃!
闻清接过戒指有些哭笑不得,“你真想去打耳洞?”
贺林枫比对面两个人还兴奋,恨不得他们立刻行动,“打耳洞好啊,正好冬天要到了,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店,技术很不错哟!”
闻清很无奈:“你怎么比我们还来劲,延哥要训练而且我也很忙,到时再说吧。”
“打个耳洞用不了多久的。”贺林枫开始热情地和他们介绍流程,“真的很快,就是打完了一到两周不能碰水,具体看个人恢复情况啦。”
“延哥要打比赛,洗澡洗头肯定要碰水的,”闻清犹豫几秒,瞥了眼解延,“还是算了吧。”
他私心不太希望两人打耳洞戴同款耳钉。为彼此留下的印记越多,到时会越难走出失去对方的低落心境。
解延似乎看出闻清不太情愿,瞬间像只耳朵耷拉的大狗狗,尾巴也垂了下去,“小清说的有道理,比赛结束再说吧。”
贺林枫大约也看出了什么,没再继续劝了,迅速转移话题。
只不过,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点。
解校草似乎对不能和小清一块戴耳钉这件事很不高兴唉!
吃过晚饭,解延和陶凯森去了体育馆,打算消食后进行训练。闻清和贺林枫去了图书馆。
贺林枫看到闻清有些心不在焉,暗暗猜测着也不敢问。
晚上九点时,闻清回到宿舍直接去洗澡,那两枚戒指便放在了桌上。
等他穿着绣有猫咪的绒毛睡衣出来时,乐耀和杨一鸣刚好从外面回来。
杨一鸣唉声叹气:“累死了,社团聚餐那帮人精力可真旺盛,农庄玩了一天居然晚上还要去第二趴……”
闻清:“我刚洗完,浴室的地面拖干了,你们去吧。”
“小清我太爱你了!”杨一鸣瘫在椅子上,“乐耀先去洗,爸爸我太累了缓一会儿。”
“好的儿子。”乐耀朝他龇着个大牙竖起中指,开始找衣服。然后一转身,就看到闻清桌上的一对戒指,顿时眼睛一亮。
“哎,小清,你啥时买了情侣钻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