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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尔顿和暮琴都是一派得了心梗要犯病的模样,幽怨气息爆表。
劳尔顿眯眼看向暮琴,意有所指,暮琴挖了口哈密瓜吃下,一键三拒,“别看我,我不会,我对音乐一窍不通。”
他看着灵灵和暮琴:我就是洗衣机里的纸,把我卷烂了,你们都不会好过。
灵灵转身看向还在窗台边站着的亚伦,“粥粥你想看我表演吗?”
“当然想。”亚伦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从来不知道女孩竟然还有音乐的天赋,对此充满了期待。
灵灵莞尔一笑,走进去拿起中间那把靠在琴架上的小提琴。
普通木制,散发微微光泽,她先将琴横放在钢琴顶上,伸手拨动琴弦,弹古筝似的手势。
“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小提琴吧,她在调音吗?”劳尔顿有些怀疑自己的常识。
还就是在调音,就这随意拨弄的几下,便见灵灵将小提琴架在了右颈肩,左手执弓。
亚伦稍稍有些惊讶,灵灵原来是左撇子吗?
他也不知道诶,的确实验体报告也不会分析这些,这些属于实验体本身的习惯,没什么必要。
只见她慢慢合上眼睛,弓弦熟练地在手心间绕了个圈,轻轻搭在弦上,五指弯曲扣弦——
一阵旋律流出,从空气传入人耳,听不出是什么曲子,音色清脆,节奏轻缓,慢慢悠悠的像两个人执伞走在微雨小巷里,耳边仿佛还有风声吹过。
聆听的人突然感觉内心有一种神奇的安乐感油然而生,吃撑的饱腹感慢慢消失,有事情要去办的好像也想不起来了。
是了,都不重要了。
就连常年因为身兼重任而不得完全安宁的亚伦,都感觉那种一直坠在内心深处的拉扯感,变得可以忽略不计。
旋律不长,一曲毕。
灵灵放下小提琴跨过地上的乐器走向亚伦,亚伦等不及上前开心地抱住她,弯腰贴着她的侧脸,全是满足,“好听极了,我的小音乐家。”
灵灵羞涩一笑,埋在他的脖颈不出来。
四人又在包厢里呆(赖)了半个多小时,才愿意下楼。
暮琴走在最后调皮地挂在楼梯扶手上,很是自来熟和老板打招呼,还特意用她新学的语调,“掌柜滴,回见嘞,饭菜很好吃,我会帮你宣传哒。”
掌柜在柜台里面闻言抬头看去,放下算盘,知道是殿下光顾也没有掐媚讨好,扬着笑招呼,“谢您儿嘞,满意就好,满意就好,白板!白板!”
“来嘞!”热闹的人群中跑来另一个小二模样的青年,不同的是,他戴了顶小灰帽。
“快来送送客人。”
灵灵些若有所思,“东风?白板?”
:谢谢,我叫红中。
出门的时候接近两点,有控温系统系统加持气候并不热,亚伦观察到灵灵兴致很高,和她说如果困的话要告诉他,她有午睡的习惯。
然后他们去搭观揽车,一个刚好坐四个人——它穿过了矮房区边上的高楼,有一来一回两条,起点是长春寺的后山,终点是玻璃栈桥,只有中间是高的。
登山道有直达电梯和分层电梯两种,他们走直达电梯,自然会遇到很多人。
几人也没有主动去打招呼,将‘社恐’的本质发挥到极致,只有实在是对方已经到眼前的情况才会搭一嘴。
亚伦也不忘关注着灵灵的状态,这一切都是新的体验,无人知晓她会有何反应。
女孩意外地表现出欢乐兴奋,整个人趴在玻璃上观看着四周,虽动作不大,但眼神中流露出了欢喜已然藏不住,浑身都散发着对外界的好奇。
“灵灵你看那边有个巨大的摩天轮……那是游乐场……那边也有,那是动物园……好几个呢……”
佛伦斯什么都有,唯独水资源只能人造储蓄,它没有真正的海洋,所有的水都是有用的,因此多褐色和绿色,里面有五颜六色的星星点点,最大的蓝白色在绿色那里。
“那暮琴的家在哪儿?嗯?在哪嘞?”暮琴环顾四周,也没找到熟悉的方位。
“咳,我们的家太小了,这么高,这么远,不太能找到。”劳尔顿随便指了个方位,“就就那儿,那个绿色的小点,我们家在那儿。”
“这样啊。”两人也不纠结。
劳尔顿和亚伦相视缓了口气,他们住的核心区只在内部,外面绝对看不到任何,这可是绝对的保密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