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变态秦殊,谁允许你乱进我的房间啊!”
秦殊抱着枕头,回想着被踹下前的裙下光景,摸了摸侧腹,强压着嘴角,进行一番表情管理后才缓缓站起身。
他故作遗憾地说:“可是我们小时候都可以随意出入对方房间的啊。”
江皎叉腿站在床上,盛气凌人地俯仰他,像傲慢的公主一样:“那是小时候,现在不一样了!”她的脸却红得厉害。
“啊~,皎皎以前还说过最喜欢我,要和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这也不算了吗?”
“都说了不要那样叫我!”她攥紧了拳头,要不是秦殊给她带了早餐,棉白的拳头此刻就要出现在秦殊的胸口了。
“而且,我才没有说过那种话!”
照她的性格,“喜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会被扼杀在肚中。
就算秦殊是她小时候唯一的玩伴,她也不可能会说
……吧。
秦殊没有吭声。
突然的沉默让江皎的嚣张气焰顿时消了一半。
“如果不是当面的话,那就没有。”
“早餐要凉了,我去客厅等你。”
江皎双眼呆滞地目送他离开。
难道她小时候真说过这样的话?不是当面又是什么意思?
等到江皎下楼,秦殊发现她还是穿着睡裙,半个肩背都露在外面,好在家里开了地暖,不过,令人煎熬的事,那露出来的每一寸嫩白的肉都像在考验他。
江皎沉默着坐下,一根油条下肚才干巴巴:“我真的说了?”
“你猜。”秦殊这会儿倒好像不计较陈年往事了,做出一副宽容的样子。
江皎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哼,说不定忘记的人是你,骗子。”
秦殊扯出脖颈间的兔子项链,“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忘记皎皎说的话,不记得约定的只有皎皎一个人。”
他言语间的自信满满瞬间让江皎没了底,可是大脑想到痛都找不到有关他的清晰记忆。
像有云遮雾挡般朦胧。
……项链
!
她也有一条来着。
吃完饭,江皎立刻跑上楼。
老房子里总有这样一件房间,堆积着杂物,终日不见晨曦,尘封着往日的旧梦。
“是哪把钥匙?”
自从李阿姨走了,她房间的整洁度以肉眼可见的程度下降,特别是衣帽间和她的房间。
秦殊默默把那些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送去洗衣机时,没忘埋里面深吸一口,直至鼻腔沁满她的香甜气息,半晌,收拾完才去看她做什么。
江皎并没有从一串钥匙中找到属于那扇门的钥匙。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钥匙放在了另一个家里。
不,那已不能称作家。
想到那,江皎像泄了气的河豚,忽然失去了干劲。
她还是有空找个开锁师傅好了。
“你在写什么?”
上官扭着身子去看江皎写在本子上的东西。
“早餐20元”
“i…包袋212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