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暇顾及,拉过他,对他说道:
“净月还是不肯放我离开,只怕需得让他心灰意冷才是。”
“心灰意冷?”羽良奇怪地看着我。
“我,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没有什么法力,对仙族构不成威胁,净月只是习惯性地关着我。可我若是在他这里和你私会,他身为仙尊定然觉得污了眼睛,说不定就会将你我二人扔出去。”
“可若是他痛下杀手……”
“你傻啊,我可不是普通魔族,若真的死在他手上,魔族能善罢甘休?他故意隐去我的踪迹,不过就是想以此为筹码,让魔族安生而已。”
羽良被我的说辞哄住,连忙问我要如何做。
我看了他一眼:
“不是说要服侍我吗?”
他明白过来,可还是有些犹豫:
“主上确定,就这样,就可以?”
谁家丈夫看到妻子偷情还能要她啊,更何况是净月这样高高在上的仙尊。
见我确认般点头,羽良抖了抖翅膀,起身跪倒在我面前:
“属下这就服侍您。”
我心虚地看向外面,挑选珍珠虽需要时间,但净月应该会很快,我也没真的想和羽良发生些什么。
然后,我就知道了羽良口中的“服侍”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熟练地捧起我的脚,然后开始按压起来。
“魔后大人,属下虽有伤在身,力道不足,但技艺从未落下。”他有些自豪地说。
我:“……”
“属下按得您舒服吗?”他的表情像是急着邀功的小狗。
“这,这就是你口中的,服侍?”我干笑着问。
“是啊,魔后大人在军中操练,总是很累,常常唤我给您按揉。”
“那玄风什么的,那两个,也是?”
“嗯,玄风是给你按肩的,雅阁头按的最好。”
怪不得呢,魔尊大人不和你们一道。
“不是,那你为何说你是男宠?”
“就是大人的男宠啊,这都是男宠才会做的事。”羽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