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目前它的前途只有这样了,除非。。。”
"什么?"
见牧归真的要给出去,他无意间又做些小动作,忙个不停。
牧归将金子从一只手转移到另一只手,老板的眼神跟着转来转去。
“除非您愿意帮忙。您帮这一忙不仅是帮我,也是帮自己,帮所有人。就连金子也会感激您的。拿到它之后您的思维能力会大幅度提升,我们拥有金神的人都是这样的。甚至以后,大概八百年后,可以接替我成为神金,金子之王。”
牧归本想说些好话软话,谁知一开口就溜出来一大串,拦都拦不住。她反应上来时,老板用和阿溱如出一辙的惊恐眼神看着她。
“。。。总之您想想有什么不对劲的,比如什么人鬼鬼祟祟,出门时撞见啥了。”
“您这么一说。。。”老板用手指点着下巴,陷入回忆中。
“咱这来了很多人,好像隔壁镇子的,在下有和他们打过交道,最近是格外多。”
“难不成,在他们里头?”
牧归想到的却是别的东西。
来了很多人,隔壁镇子。
典当东西,缺少现银。
人,衣着各异的人,背着行囊的人。
银子,购置物品。
不同寻常的多。逃难的难民。
记忆的碎片在脑中闪过。抱怨的夫妇,投奔亲戚的,热闹的市集,眼眸满是笑意递给她挎包的大娘。蝴蝶收拢翅膀,潮水退去掀开平静一角。
匪灾。
日子过得太安稳,她险些忘了官府管不太了江湖人。
对于她们镇,有不知走没走的“大人”,有距离较近的官府,隔着挺长的距离,匪帮一般不会来。来了就说明情况相当严峻,恶匪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
她也是听人说过,在离这一舍左右的地方有土匪,安扎在山上,时不时在下头骚扰群众。今日东家田里晨练,明日打劫西家,后日瞧人不错直接抓到山上强制收编,据说还和魔教有勾结,可谓无恶不作。
他们为何如此急切?
“怪事年年有,今年齐上门,前头的最怪,发个大嘴巴子。。。。”
牧归将金子向前一扔,姿态潇洒衣袖飞扬,老板手忙脚乱地接住,对其怒目而视。
“时辰到,该走了。”
牧归背身负手,背影无尽萧瑟。
“天晚了,你去哪?”
老板在后头冲她大喊,唯恐她又去祸害别人。
牧归没回头,摆摆手离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虽然阿溱不愿同她去,老板也不愿同她去,但她可没说自己不去。
今儿这府,她就是要进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