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最佳答案,苏瑶有些急了,抬手揪住五爷的衣袖,问道:“肯定还要好几天吧,我这几天该怎么办呢?”真的好馋啊。五爷隐约察觉出些许不对劲,只以为小姑娘又在撒娇,便拍着她的背,耐心哄道:“这几天啊,晚上你只能自己睡了,瑶华不怕啊。”她晚上从不认床,若是没人偷袭,她能一觉睡到大天亮好不好?打哑谜就是这点不好,两人说的驴头不对马嘴,偏偏某妖又不好说出实情,反倒把自己给噎住了。哼哼,没默契,苏瑶转过头,不想理睬这家伙了。瞧着小姑娘气鼓鼓的小模样,五爷哪里不知自己又惹到她了。细想一下,自家小姑娘睡眠质量非常好,从不失眠,若是把她闹醒了,非得好好哄着,再许下诸多好处,她才能放过自己……想到此处,五爷也明白她在别扭什么了。既然不是移宫后不习惯,那便是后宫的膳食不如她的心意了。想通后,五爷有些无奈,他的小姑娘还真是时刻念着美食啊。心念至此,五爷悠悠道:“近些日子,爷不方便留宿永寿宫,还在想何时陪你一同用膳,只可惜……”“可惜什么呀?”这家伙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苏瑶心中一喜,转头与他对视追问道。一说膳食,自家小姑娘那双眸子真真明亮极了,五爷心中一酸,下意识怀疑了自己的魅力。还有他已沦落到与一顿膳食计较,比比谁更得她的喜爱么?真是越想越凄凉,五爷摇摇头,将脑中的想法抛开,只觉得要振振夫纲了。知道自家小姑娘怕痒痒,五爷翘起嘴角,单手箍紧怀中人,另一只手快速袭上她的腋下、腰间、脖颈,一时间耳边尽是她的笑声。“哈哈……哎哟喂,救命啊,哈哈你别挠了……”这家伙好奸诈,居然偷袭人,苏瑶反抗不得,只能饶了。直到小姑娘没骨头一般软在自己怀里,五爷这才放过他,又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笑,问道:“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嫌弃爷,爷问你,爷和御膳谁更得你心?”小心眼的男人真可怕,苏瑶认输道:“自然是五爷啦,你在我心中排第一,五爷是我最重要的人了。”笑得脸都疼了,能不重要么!更何况皇帝在手,天下美食还有吃不到的?呵呵,她是那种只在乎一顿半顿御膳,只看重眼前利益的人么?见小姑娘不假思索的回答,五爷不由勾起嘴角,心中的酸味瞬间变bbzl得甜滋滋的。见她慢慢缓了过来,五爷端了一盏茶先喝了一口,随后送到她唇边,嘱咐道:“爷试过了,水温正好,你慢慢来。”最怕痒痒又刚好被他戳中死穴,一场大笑可真累人啊。苏瑶也不管这人现在的身份,理所当然的被他伺候,小口喝着茶水,饮了大半盏后,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刚才的教训余威犹在,苏瑶嘻笑道:“多谢皇上赏赐这般琼浆蜜露,实乃小女子三生之幸。”五爷大笑,别人感谢皇上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如此促狭呢。抬手点了点她的额,五爷笑道:“你啊,又在调皮,爷待会就吩咐下去,日后你的用度,就从爷的份例中出了。”说着,五爷又摸了摸她的头发,道:“这些日子,是爷的疏忽,委屈你了。”潜邸时,两人一起用膳自然是走他的份例,五爷私底下又供着苏瑶的吃穿用度,因此入住永寿宫后,某妖确实不习惯后宫膳食。苏瑶达成心愿,五爷又此体贴,高兴的连连点头,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口中也是甜言蜜语不断。自登基后,五爷便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直到此时,将心尖上的小姑娘抱在怀中,他的心这才踏实下来。崇光三年,长春宫。宫女奉上瓜果茶点后,一一退出正殿。张嬷嬷看了眼埋头做衣裳的富察皇后,又想到方才得知的消息,忍不住开口道:“娘娘,您真的不再劝劝皇上吗?这事也不可思议了。”富察皇后只专注于手上的寝衣,待绣完最后两针,又仔细检查衣裳的针脚线头。确定无误后,她才抬起头来,将这件刚做好的蓝色寝衣递给张嬷嬷,交待道:“这件衣裳先收着吧,还差几个香囊,到时候一起送去永琏那里。”“是,娘娘!”听了富察皇后的吩咐,张嬷嬷暂时顾不得其他,应了一声,便转身走进内殿。步入内殿后,张嬷嬷手脚麻利叠好衣裳,将寝衣与先前娘娘做给大阿哥的衣物放在一起后,方才回到皇后身边。见富察皇后正在饮茶,也不好说那些扫兴的话,赞道:“大阿哥最喜欢娘娘的针线了,前几日大阿哥过来请安时,还说宫里针线房做的衣物不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