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连忙牵着藏獒走了。
谢沉洲抱着温棠上楼,到了卧室,一把将她扔在床上。
失重感迫使温棠睁开了眼睛。
她仍是惊魂未定,眸中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在看到自己完好无损时,才松了一口气。
“你说的还算数吗?”温棠试探性的问道。
“你说呢?刚才我可没拦你,是你自己没走成。”
温棠眼神黯淡。
谢沉洲把玩着她精巧的下巴,嗓音一贯的慵懒,“棠棠,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生理契合度百分百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温棠眼神瞥向窗外,轻声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她可不认为,谢沉洲爱她这个人。
南港市上流圈层都知道,谢沉洲这人没心,对什么都不放进眼里。
“自然是喜欢你的身体了。”
温棠长着一张清纯的脸蛋,身材却凹凸有致,清纯又娇媚。
她才23岁,那两团饱满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似乎要将衣服撑破一样。
偏偏她还一脸无辜,刚跟他上床那会,连避孕套都不认识。
将一个清纯无知的女孩调教成他的私有物,一朵娇花慢慢为他绽开,他很享受这个调教的过程。
见谢沉洲盯着她的胸部,温棠有点难堪,这是她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
“晚上想吃什么?”谢沉洲随口一问。
“不想吃。”
她摇摇头,实在没有胃口。
“那喝杯牛奶?”
温棠眼底流露着浓浓的厌恶,“我不想喝。”
那是她的噩梦,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碰的东西。
“棠棠,我不喜欢被人拒绝。”谢沉洲声音有点冷。
“那你别把我当人。”
“那当什么?玩物?哦对了,明天晚上别忘了。”
谢沉洲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